二袭真定府,是张玉做出的一个很大胆的决定,其实雄蝶此网河间府、保定府都非常近,在两看中间,而真定府却是在保定府的后方。他这种行为,无疑是伸着脑袋往朝廷大军的深处钻,端的十分危险,一个,不留神。那就会陷入定国军的包围之中,被包了饺子。
但张玉原是蒙元将领,归顺大明之后。又一直追随朱林作战。西北、辽东作战,讲究的是大开大阖,靠的是骑兵的机动性和锐利的冲击。
战术要灵活了很多,不拘于城池之防,只求一击命中要害。
据探子报知,真定府囤积有大量的粮草。是朝廷大军的后勤基地之一,而且耿炳文的主帅大帐又随着两侧的军队前移,往保定而去,奇袭真定府。的确是一个。最佳的选择,一旦成功。至少可以造成朝廷大军的慌乱,为北平拖延一些时日。但也是最无奈的选择。北平一隅之地 怎么能和源源不断的朝廷大军相抗,这一点。张玉十分明白,这次主动迎击,本来就是无奈之举,为了北平的防御。他只带了三万余骑兵出来,就是要仗着骑兵的机动性,将朝廷大军搅个鸡犬不宁。
迅速完成大军的集结后。立即挥军南下。作势要攻打河间府。行至任丘一带,却命自己的儿子张辅和丘福率领三千轻骑直奔河间府城。命其在城外兜个圈子后转而向东。再北上静海。渡黄河而去塘沽驻防。而自己亲自率领剩余的骑兵,从任丘顺浮沱河西去。沿途再不停留 直趋真定。
真定位于北平府西南六百三十里处,原来隶属朱林治下。北平府失陷后,真定由于距离较远,没有受到很大的波及,自然便成了朝廷这次北征的根据之地,但却不是耿炳文的大将军行辕所在。
此时的耿炳文,已经按照既定策划,将巾军慢慢前移,往保定而去。而驻守在真定的,是真定卫都指挥宁忠,他带领本部人马驻扎在真定府城中。而耿炳文留下了一个师的兵力,驻扎在驻扎在浮沱河南岸的李村渡,李村渡位于真定下游十八里处,正好连着北平到河南的官道。耿炳文屯定国军于此,是为了防止叛军从这里过河,进而沿官道南下直扑大名府。而之所以选择在南岸扎营,亦是为了一旦叛军从别的地方渡河南下,这部人马可以不经渡河便可迅速回援,确保后方无恙。
这番布置也是用心良苦。毕竟叛军论人数远远逊于朝廷大军。以耿炳文估计,这次就叛军触及。最多也只有三四万人。定国军虽然人数只有十余万,但加上各地的卫所,还真的不不把叛军放在眼里。目前,真定城内有卫所兵近四万。而李村渡有五千余人,攻防之间强弱之比太过悬殊。
耿炳文倒是想和叛军决战。因为朝廷消耗起了,但是叛军却消耗不起。但在他看是。叛军是不会给他决战的机会,所以只有步步紧逼,才能使叛军方寸大乱,他临去保定时,强令宁忠不能出城门一步,和李村渡的定国军遥相呼应,牵制敌军即可?
莫说叛军没道理来真定府。就是真的来了,只要宁忠闭门不出,那也只能灰溜溜的回来。因为骑兵擅长野战,对于攻城之战,那里是骑兵干的活计。
双方都没有把对方放在眼中。耿炳文料到叛军不敢把时间浪费在攻城上。而张玉则就更加利用了其轻视这文点。有着赌徒般的心理。如果能把真定的粮草给烧了,他立即可以北归,以骑兵之利,恐怕谁也挡不住,朝廷大军没有了粮草,攻击自然会迟缓一些,那样,北平就有了和朝廷谈判的余地和本钱。
耿炳文擅守,而张玉攻击锐利,一攻一守谁会更胜一筹呢? 很快就有了答案,却不是在耿炳文身上。真定都指挥宁忠在此时却发挥了一定的作用,受命死守。因为真定是大军的粮仓,而叛军铁骑锐利,宁忠经过一番细致的筹划之后,在真定周边的虚沱河一带,被挖成纵横交错的沟壑,成了一片密集的壕沟网络。从真定府一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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