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甲人依然没有动,直到奥巴挥挥手。
唰唰唰!
众人齐齐掀开面甲,一眼看去,哪有老三说的扎鲁特?
这些人分明是奥巴的亲卫!
“啊?怎会如此?”老二失声道。
“老头子,你竟然这般!”老三也惊呆了。
谁能想到,奥巴在会议之前已经获悉他们要行动的阴谋。
他执掌科尔沁数十年,经历过多少风雨。
老二和老三那点手段,看都不够看的。
满珠习礼哈哈大笑,“两个兔崽子,爷们儿们玩阴谋的时候,你们两个生都没生出来呢,现在就想篡位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大哥,关起来吧,将他们黜了,再不叙用。”
谁知,奥巴摇摇头,并不同意满珠习礼的主意。
“大哥,现在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有第一次,后边就会有无数次!”
“谁说要饶恕他们,职位不要,命也别要了,来人啊,拉出去砍了。”
奥巴轻飘飘的说着,似乎要杀的人不是自己儿子,而是两个毫不相干之人。
“啊?”满珠习礼也有些吃惊,他想不到,向来有些怀柔的大哥,这番会如此决绝。
“父亲,不可啊,小惩大诫,二弟三弟有错不假,但您宽宏大量,饶他们一命吧,哪怕发配到北海牧羊都行!”巴达礼突然跪下求情。
“糊涂!现在他们能杀我,将来就能杀掉你。离心离德之人,我科尔沁不需要,就算是我儿子又能如何!”
“父亲……”
巴达礼叩头说着。
“闭嘴,你是汗王我是?”
奥巴这句话杀伤力巨大,巴达礼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他酝酿一番,还要说话,却被满珠习礼从一旁拉住。
后者并不说话,只是摇摇头,递给他一个颇有深意的眼色。
虽然巴达礼诚心要求救二人,但是满珠习礼的眼神告诉她,事情不可能办到。
“汗王,两位王子罪大恶极,理应处死,但现在非常时刻。若是咱们自己杀了,即便是传给明廷首级,只怕仍然要认为我们作秀。但是,要将他二人押送给辽东经略,那情况可就大大不同!”
说话之人是吴克善,若是论起关系,他和建州部要比两位王子亲近多了。
但是,在部族生存面前,即便是他女儿在建州部又能如何?
拳头硬的爷才是大爷,拳头软的爷是兔儿爷。
“嗯……吴克善说的是,也罢,先饶过二人,去见熊廷弼时候带上便是。至于熊廷弼如何发落,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奥巴一言便决定生死,连看都没有看瘫倒在地的二人。
事实上,在他们开始表演的那一刻,奥巴就决定杀了这两人,以儆效尤。
孰料,吴克善出了更绝的主意呢。
把罪魁祸首押过去,既能讨好明军,又能让他避免因为投降杀掉儿子的坏名声,
怎么看都是一箭双雕的好主意,熊廷弼若是顾及科尔沁的面子不杀,那最好不过,好歹是两个他儿子,能多留下一条血脉。
若是杀了,那他科尔沁在其他问题上就能少付出很多。
用两个叛徒当筹码,换回不少利益,怎么看都是十分划算的事情。
家事国事,很多时候都是掺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决定两人命运之后,奥巴便安排下一步事情。
既然是去向明廷谢罪,那么前往之人必须要有足够重的分量,他奥巴亲自去当然最好。
但是草原的情况并不允许,若是他出门,只怕回来以后,天都变了。
谁敢保证背后没有人再使点心思,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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