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然要打压价格,那就由着他们,咱们的备货量不用刻意增加,到时候来个釜底抽薪,让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釜底抽薪?
几个人都没有明白,方书安到底要用怎样一个釜底抽薪的办法。
“你看看,都不知道了吧。这可是咱方家的独门技艺,不过过一段时间就会公开,不如我先告诉你们……”
方书安吩咐青儿,让下人找些他们的砖和别家的砖,然后再弄了几种工具。
不一会儿,青儿将东西送来,好奇的看着他们,自家少爷又要出什么馊主意。
……
要说方书安不打无把握的仗,在他一番操弄之下,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书安,如此明显的东西,他们竟然不知?”
“怎会知道,这里边的技艺,我们当时可是一次开几十个样品,最后才拿到合适的结果。他们罢,何事。”
哪知道,李槐中刚才还若无其事,突然就跪在地上。
“奴婢有罪啊,还请娘娘您责罚!”
看他这夸张的样子,郑贵妃更加好奇,“怎得,起来说话,何事先说来听听。”
“您不原谅奴婢,奴婢不敢起来啊!”
“事情都不知,如何原谅,起来说话,之后再议!”
郑贵妃言语变得强硬,李槐中知道自己的戏份差不多了,便缓缓爬起来,畏畏缩缩的道。
“都是老奴照顾不周,三少爷他……他……”
“他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
“他被方阁老家的那个孙子打了!哎呦喂,那叫一个惨啊!”
在李槐中的口中,郑三发在酒楼,被方书安看见之后,借故打了一顿,说看着郑家人不顺眼。
“您瞧瞧,他这名面上是给三公子做对,实际上怕是对您有意见啊,方书安最近风头正盛,正需要立威,三公子可不巧,就成了他的绊脚石,您……”
“住嘴!谁让你胡说八道!老三什么性子,你心里没有数?只怕,是他教你这般说的吧!”
“奴婢不敢!”说着,李槐中再往下跪去。
“起来,消息是你传递进来的,话也是他们带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记住,莫要乱咬舌根子,要是在宫里听见关于这件事的消息,唯你是问!”
虽然表面上这样说,但是她心里可不是这么想。
郑贵妃嚣张跋扈惯了,哪里会受的这般委屈?
不管他方书安或者方阁老是真的要拿她立威,或者就是一件平常事,她都要好好回应一番。
几年没有大动作,难道这些人忘记自己的手段?
乾清宫,万历看见郑贵妃对着窗户发呆,便问道,“何事让贵妃如此?”
郑贵妃当然知道万历的性子,便说道,“都是奴家不好,家里人管教不严,又给皇家惹麻烦。”
“哦?”万历来了兴趣,“是家里哪个皮猴子有捣蛋了?老大老二还是老三?”
“还是圣上聪明,这次是老三那个不争气的,和阁老家孙子起了争执。”
“阁老家孙子?”万历心里一动,不动声色道。“阁老家孙子可热闹着呢,哪个如此不开眼,敢和国舅家公子冲突?”
“此时也是三发不好,他闲着无事去那酒楼作甚,方家公子刚刚中了进士,势头正盛,也不知怎得,便起冲突。最后还说,就是看三发不顺眼。还是怪兄长没能管教好,若是几个外甥个个安守本分,方家公子也不会看他不顺眼。”
这便是郑贵妃能独宠几十年的本事所在,虽然下边人能把话怎么编排难听怎么说给她听,但是她不能和那些人一样,继续添油加醋。
有时候,事情过犹不及,反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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