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析起来也头头是道。
“你也知道,诗语最讲义气了,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扛,什么时候跟我们说过?所以这次一定是要自己扛,你说对不对。”
男人黑亮的眸子落女人的手掌。
她的手很小,软软的很白,指尖涂着浅浅的粉色,像是三月里刚刚盛开在枝头的第一朵桃花一样好看。
掌心温热,贴着他的手背。
几千年的冰寒,这一点温度以下就燃了耶律勋早就已经麻木的心脏。
砰砰砰。
耳边是陌生的节奏,好似千百年前战场上最刺耳的鼓声,又好似他死去的时候听到的丧钟。
到底是什么?
耶律勋愣愣的看着牵在一起的手。
“你说诗语累不累啊,要是换做是我,我一定累死,不仅是累死还要被憋死,明明是别人的错还要自己选择原谅。”
“哎……”
由衷的,徐玲玲长长的叹了口气。
心里不爽手上也没松懈,她皱着眉头把手里的手抓的更紧了。
而男人的耳膜也越发的清晰。
那些声音敲击着他的心脏,逐渐唤醒着已经千百年不曾跳动过的肉球,好似要才重新律动一般。
眸子里的光慢慢的收紧,耶律勋的眉头皱着。
他还要复国。
他还有更重要的责任要做,还有无数的事情要去想,有缘人还没找到,他的使命还没完成。
喉咙里有些酸,耶律勋咽了咽将手抽了出来。
“明天我一……”
正在说话的徐玲玲一愣,掌心里细小的动作让她忘了要说什么,她下意识的看着那双好看的手掌。
他的手已经收回,就在眼前。
徐玲玲握了握自己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于在几次之后忽的一下就笑了出来。
她拍了下耶律勋的胸膛。
他的胸膛很结实,柔软的布料触及指尖的时候是凉的,等到手掌贴上去的时候却是热的,是男人的体温。
“想什么呢,二十一世纪你还害羞啊!”
嬉笑的语调挡住了身边就能攥紧的小手。
耶律勋低头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深潭一样的眼睛里透着看不清楚的光,好似有又好似没有。
是故意的吗?
宽大的手心里很空,参杂着夜里的凉风,带走了刚才才有过的一点点温度。
耳膜归于安静。
一切又回到他曾经沉睡时候的安静,他心头好似丢失了什么东西,又好似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是幻觉吧!
饱满的指腹划过掌心,耶律勋抬起头点了点头。
“你刚才说的很对。”
“什么?”徐玲玲一愣,然后才明白过来他的说的是什么意思,紧接着也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你还有事吗?没有的话就睡吧!”
男人没有说话,消失在空气里。
一夜无话。
清晨的光照在徐玲玲床上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却呆呆的盯着天花板木然。
昨夜的梦……
她忽然笑了。
曾经做过很多的次的梦,一个少年牵着她的手看遍了花开与世界,他们一起在原野上奔跑,在海边散步。
在松油腻腻的枝干上刻上名字。
那个少年总一身西装,说话时候冷冷的语调,可昨夜的人是一身华服,矜贵的身影优雅得体。
他不在是他。
“玲玲,你起来了吗?”
门外陆雨萱的叫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收回了情绪徐玲玲才对着门开口:“你进来吧!我已经起了。”
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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