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露出一张悲切的脸。
“子航,我好歹是你的伯母,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呢,况且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啊,你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呢!”
“你……”
白子航一下就知道上当了。
可是面对着白启明一家怎么能不生气,尤其是现在看到赵春梅那张受尽委屈的脸,他都怀疑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我怎么了?”赵春梅接过话。
白子航冷笑,把气一下就撒了出来:“你说你怎么了,恶心不恶心,昨天你们一家当着那么多人演戏演砸了,今天又跑到我家来演戏,真是够有意思的。”
此话一出,赵春梅倏然落泪。
她握着白启明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着苍白,一张脸上精致的妆容被眼泪就打湿了三分,她双肩抖动满腹委屈。
“大哥,你就这么看着子航欺负我吗?昨天的事情明明是那个王德彪搞起来的,怎么就怨我们了?”
声声哽咽终是传到了白自忠的耳朵里。
他手里拿着筷子,指尖却有些颤抖。
这一声大哥,让他还是不能把那个亲生的弟弟给狠下心忘了,白自忠叹了口气,正要起身却被白诗语拦住。
“爸,我饿了。”
白诗语说着将桌子上的空碗推到了白自忠的面前,意思很明显,她就是要白自忠去给她盛饭。
“大哥,孩子不会说话,您是明事理的,这么多年您也是知道我们的。”
门口女人尖锐的音调还在继续。
大理石的桌面上,一只绘着荷叶塘的青瓷碗就在手边,白自忠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白诗语坐着。
视线留恋在眼前的美食上,尤其是手边的那一盘烤猪蹄,色泽红润香味醇厚,猪皮上的油光看的人胃口大开。
樱粉的小嘴砸吧了一下,却不去看白自忠。
“那个……”
白自忠有些犹豫的开口,说了两个字却一动不动的看着白诗语的表情,直到确认她的脸上没有过多的感情之后才继续说道。
“我出去看看就回来,你要是饿了就先去盛饭自己吃,不用管我和你哥哥,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青瓷的碗被重新推到了白诗语的面前。
她看了一眼,眼底温润依旧,她伸手把碗重新给推到了白白自忠的面前:“我没打算让你出去。”
白自忠一愣。
他实在是没想到白诗语居然说的这么直白,要是她委婉一点还好,那他也好歹有点说辞兑付。
但是现在……
少女的头发很黑,一记松散的马尾就这么坠在肩膀上,一半铺开还有一半如蛇一般依偎在白诗语脖子上。
罢了!
桌子上的碗被人端着走了,背影一下从门里消失,赵春梅脸上登时就冷了下来。
给脸不要脸。
赵春梅回头对着白启明没好气:“看到没,你这就是你大哥,看到我们来就躲着不见,知道的是我们是兄弟,不知道还当我是求他办事的街头混混呢!”
这话传到到了白诗语的耳朵里,她抬起头看了眼门的方向,正巧赵春梅说完了气鼓鼓的转过身眼睛一下就对上了白诗语的眼睛。
清澈的湖水里点着一点冰,那股能透彻你心意的冷一下就窜到赵春梅身上将她打的个体无完肤。
没说完的话哽在喉咙里,赵春梅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白子航狐疑,回头的时候也只看到了白诗语低头啃猪蹄啃的正香,餐桌的另一半却不见了白自忠。
果然还是爸爸管用。
“你也看到了,我爸爸很忙,而且昨天你们也说过了,以后大房和二房不再来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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