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她们能有什么情报还会有人来打听。
这时刘指挥又补充道:“琬小娘子这批嫁妆可价值不菲,在这样的乱局中难免有人动心,不用我说琬小娘子也该知道,琬小娘子和阿兰一旦被山匪抓住会有什么下场吧!”
这唐琬还想反驳,但看了一下刘将军冰冷的眼神有把话咽了回去,最后整个人都缩回车厢内。
完全忘了自己之前问他话的目的。
而看到唐琬缩回去后刘指挥也松了一口气,这事暂时算是瞒过去了。
而且一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刘指挥眼中就一片杀意,平时还能碰到几个脑袋犯了抽的人来劫道,可自从到了这都泥江附近,别说劫道的了,就连来闹事的都只有刚才这一批流民。
这里可不是什么太平宝地,而是刚刚平叛完的地区,要说没有匪寇逃脱西南王追捕后躲起来或来到这边区闹事,刘琦,刘指挥是怎么也不会相信。
既然这一路上这么诡异,那绝对是事出有因,要么是这地方有‘大人物’盯上自己一行人了,要么是有人为自己一行人打点好了。
可自己一行人初来乍到,又没什么人脉,而西南王打了这么多场大战,应该是没时间来管他们了。
排除掉一切不可能的结果,那剩下的一个就是真相——有大型叛党或山匪盯上他们要对他们下手了。
走在密林里,吴玠也知道确实不能再继续走了,让人原地休息一晚,明天赶早还要继续赶路,一直到浔州城地界之时都不能有一点放松。
断天崖上,原先在煞风寨的大当家已经来这个绝地埋伏,要给吴玠一行人致命一击。
这断天崖上煞风寨一伙已经急不可耐了,他们的大当家就像之前那个军事问道:“他们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到?”
军师:“按我推算,按他们的脚程至少还要等到戌时才能到这断天崖。
不过就这样下手会不会太冒险了,我们不仅没打听到他们来历,只知道他们是京城去琼州办事的,万一他们是要给西南王做事的,我们担待不起啊!”
煞风寨大当家:“别给我在这里危言耸听,他们来西南又没带西南王的标志,怎么会是西南王的人呢?说不得不仅不是西南王的人,还是西南王的敌人弄过来捣乱的,要是我们抓了证据,到时候说不得就能凭此投靠西南王,享尽荣华富贵。
而且只要做了这一笔,我们就大伙就可以天高任鸟飞了,就算是西南王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我们在这上面已经投了不少了,为了独占这一笔大生意,可没少打发那些豺狗。
这一笔做不成那么今年我们煞风寨就真得喝西北风了,现在他们一旦过了这地界,剩下不到三个时辰的路途可是一片平坦,想动手都没机会。”
听完这话,原本有些退缩的人都定下心来,要是拿不下这一单子,他们这个冬天就只有饿死一条路可走。
悬崖峭壁,雄奇险幽,而峭壁上的路,只有一条几乎是九十度垂直的石梯,而宽度更是只有四、五多米宽;旁边就是悬崖,虽然不是很深,但普通人掉下去还是死路一条。
在酉时时刘琦一行人就到了断天崖,这是他们以最快速度赶路的结果,比之前煞风寨军师要预料的快了整整一个多时辰。
看着这几乎将两地完全分开的悬崖绝壁,刘琦就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设伏地点。
知道堵住这路,他们人数就算再多十倍也难以突破。
但路还得走,否则绕路危险只会更大。
但吴玠决定在这里休息一晚,这天色已经不早了,要是想通过这断天崖恐怕天黑了都到不了对面,而天一黑,黑灯瞎火的不仅要担心有人夜袭,还要担心一个不小心掉到下面的悬崖去。
刘琦:“大家现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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