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望不穿的深渊。
“陛下…陛下…”赫连邕蛊惑的声音如魔音入耳,江弋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思想也变得混沌,接着发生什么事他就不知道了,只不过后来醒来已经是次日上午,在自己的床上。
屋子里已经没人了,不过江弋一睁开眼就闪过一段画面…
那穿着黄色龙袍的,俨然就是先帝啊…
还有那紫色衣衫,这…这不就是先太后吗?
江弋一阵发冷,接着一段话就好像在耳边重复地念叨。
“你是陛下皇弟,你该是亲王的命,去吧,去找他,找他他就知道了…”
江弋头又开始疼了,在床上打滚,最后还是一下一下磕着床梆才晕了过去。
此后每次想起都会头痛,渐渐地,江弋也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他想着自己还有个哥哥,自己不再孤苦无依了,就忍不住抚掌。
可冷静下来,又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哪般,奇怪的很。
陛下高高在上,是万人称颂的靖月皇,千古名君,他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统领罢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根本无从考证…
江弋日日都处于这种纠结中,可越纠结,越头痛,越头痛越消瘦,就这样生生把自己拖垮了,简直不成人形。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还以为自己是大限将至,所以急着要再见一面自己以为的兄长,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他拿起刀的时候,灵魂似乎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心里使劲摇头,手上却挣扎不开,就那样魔怔一般生生刺了下去,那一瞬间意识才回到躯体…
可大错特错,陛下他,就这样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啊!
江弋说到这儿,又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都怪我,都怪我…”
王晟邦交叉着双臂,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啊,都怪你。”
不过话锋一转,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凭我的经验,那肯定就是赫连邕的问题了,赫连门擅长蛊术,他指不定在你体内下了什么…什么牵丝蛊,你就像木偶一样被他牵着走,能不身不由己吗?”
牵丝蛊这说法还是他妻子丁氏看戏本子的时候听说的,当时觉得新奇,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跟他说过了,当时王晟邦只是转过身,摸着她十月怀胎就快临盆的大肚子,“写这种东西的人至少判三年,传播朝廷禁言…”
当时只记得丁氏一个巴掌拍在他脸上,恨铁不成钢地说“睡觉!”
王晟邦摸了摸脸,似乎现在仍然有点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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