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她,便用竹棍在自己脚下的潭水里用力搅动了几下,潭水瞬间浑浊了许多,鱼儿也被大多吓走。姚英还觉得什么也没发现,准备走了的时候,却有段一丈多长的竹竿慢慢悠悠地漂了上来。
姚英仔细看那竹竿,上面竟然有些许均匀的小孔,有的小孔上还缠着草绿色的丝线。姚英心下一喜,正要蹲下,伸手便要去拿那竹竿,可此时背后却响起一个熟悉但是是她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你这是在这水里头搅和什么呢?玩得如此开心?”
姚英吓得一哆嗦,她回头看了一眼,洛玉书正嬉皮笑脸地看着她。姚英白了他一眼,转过身来,继续捞着那竹竿,心里并不想理会,但是嘴上却说着:“你来这儿做什么?”
洛玉书也蹲在姚英身边,一种极尽讽刺的口吻说道:“哎呀?许你这天命之女在这普照寺外头捞竹竿子,不许我这虔诚礼佛的翩翩少年来上一炷香?天底下也断没这样的道理呀!”
姚英捞了几下没捞到,心下更是急躁,她又白了洛玉书一眼,说道:“你是要一直在这儿跟我说嘴,还是要帮我把这东西捞出来?”
洛玉书到底是伸手帮了忙,他手臂比姚英长些,一下子就拿到了,两人一块就把一丈长的竹竿放到了白玉石板地面上。姚英仔仔细细地用水清理掉上面久久淤积的泥沙,漏出了无数细小的空洞,姚英仔细地看着这上面的小孔洞,上面好似还残留着像蚕丝一样纤细的草绿色丝线,不仔细看过去,还会觉得是水草一样。
“你可见过这东西?”姚英问道。
洛玉书摇摇头,回答:“并未见过,看着总觉得是什么机关上的物件,可这种东西怎么会藏在静心潭的池底呢?”
姚英也摇了摇头,说道:“我也并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不过我心里倒是确认了一件事了。”
“你也觉得那祥瑞之事是有人故意为之?”洛玉书站起身来,扑落了身上的灰尘,道:“不瞒你说,我今天也是来瞧瞧这件事的蹊跷的。”
“是的。”姚英也起身,可眼神依旧盯着这个奇怪的竹竿。她忽然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俏皮却诡谲的光芒,看着洛玉书,问道:“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要感兴趣?可是知道些什么?”
洛玉书倾身上前一步,靠姚英距离更近了一些,暧昧道:“怎么说我们好歹自小相识,十年前我在你们姚府也是住过些时日,咱俩也算是旧相识了吧!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不也得关心一下么?”
“谁跟你旧相识?”姚英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道:“当初无非是祖父说你是他故人的弟子才收留你在我府上居住,如今虽说你搬出去,可我看你这么多年你这浪荡的样子也没改掉,你倒是找你那些个好姐姐好妹妹去认旧相识去吧。”姚英说完转身就要走。
“哎?别走啊!”洛玉书抢先一步,拦住姚英,顺势拿出个木牌来,说道:“既是我来了,也不能什么也没发现么不是?”
姚英定睛一看,那木牌上面竟然清晰地刻着“公孙”二字。
“这你是从哪里得来?”姚英接过木牌,翻来覆去,仔细看过,道:“看着样子,应当是公孙太尉府上的腰牌。”
洛玉书却道:“我也是在这水潭之下发现的这腰牌,我倒是心下觉得奇怪,按理来说,纵是近些日子以来,是有些风言风语传着,说皇上欲选赵家女儿做太子妃,可即使是如此,又何必把你们姚家牵扯进来。可姚相一身风骨,向来在朝中是中立之孤臣,一心只为着皇上和朝廷而已。这个时候把你们拖下水,这对公孙家来说也无甚好处啊!”
姚英看着手中的木牌,呆呆地念叨:“难不成我真的错怪他了?”
“错怪谁?”洛玉书问道。
“没有,没谁。”姚英摇摇头,把凌乱的思绪全都甩掉,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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