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所耳闻的。”
姚英一听心喜,果然是有人预谋此事!
“我能告诉你的不多,你且姑妄听之。”洛玉书再饮了一口酒,继续道:“你也知道南城的洞庭春是我名下的,就上个月,我听那儿的一位姑娘告诉我,她的一位恩客醉酒后告诉她,他要在普照寺变个大戏法。”
“起先,我也并不在意。可这个月十五,我听到你在普照寺的事,便暗中追查,发现了此人乃是八月份公孙太尉为贺太后寿诞,请入府中的戏班子里头一名杂耍人,他的绝活便是——驯鱼!”
洛玉书摇晃着手中的小酒盅,沉声道:“这次祥瑞之事便是这人做下的!”
姚英听罢,陷入了沉思,缓缓问道:“这杂耍人现在何处?”
“这也是我要去普照寺的缘故,这人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逃了,本想去普照寺看看有什么踪迹可循,无奈什么也没发现。”
人不见了!这条线索也断了,更是无从查起。姚英叹了口气,便举起酒杯,对着洛玉书,郑重道:“多谢洛兄!”便一饮而尽。
洛玉书再次为姚英斟满酒,说道:“事已如此,你也不必太过忧心。如今朝局晦暗不明,自从今年春天皇上便常有病重不朝,到了如今这消息是瞒也瞒不住了。以太后、太子为首的公孙家和以二皇子、赵贵妃娘娘为首的赵家,暗地里在朝中结党朋营,大伐党争,多亏了姚老相爷多方周旋,才使得朝局稳定至今。可如今这事一出,姚相也难自证公允,往后若皇上对姚相起了疑心,那今后姚相受限,只怕党争更盛,国无宁日。”
姚英听罢却转而一笑,道:“怎么你这个逍遥自在的大商人也开始关心起国家大事了?”
据姚英所知,洛家世代经商,在东海做海盐生意起家,传到了洛玉书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了。只是这洛公子却并不只专注于海盐的营生,十三岁便在姚英家里蹭吃蹭住,也不跟着姚相做个读书人,倒竟是钻营些赚钱的本事。这些年在京城,专门看什么赚钱做什么,布绢、煤炭、米店……凡此种种,近几年还开起了青楼教坊,好不热闹。
“这经商之道更是要看清这世道变化才是!”洛玉书解释道:“倒是你,如今这形势更是要处处留心。”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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