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浑身直打寒噤。一回想起来过往的那些个回忆,老樵夫也心里头只害怕,他这辈子从来也没见过那么恐怖的场面,一想起来就身上的毛都得竖起来。想到这儿,老樵夫赶紧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猛地喝下,好尽快忘了那些个旧事。
姚英瞧着老樵夫的神色紧张,想来这事儿倒也不是什么假的。转而开口问道“老人家,您是几时上的那阴山上去的呢?”
“几时?”老樵夫摸着自己灰白的胡子,仔仔细细地想着“约莫着也得有二三十多年前了吧,那时候咱们大晋跟南蜀国还打仗着呢!具体时候我实在记不清了。”
如此一来,姚英心里盘算着,既是在南蜀国还与我大晋打仗的时候,那就是自己的祖父姚化成还在朔方军做将军领兵的时候,那时候就已经有阴山上漫山的白骨成堆。想来这事情越发的蹊跷,怎么好好的一个阴山,上头还有个学子求学的空明斋,怎么还会有那漫山的白骨成堆?莫不是那一山的白骨,跟姚家、杜家,又或是那空明斋又有什么干系?
事情越想越复杂,不过姚英倒是坚定了信心,既然那阴山上有些蹊跷,就定然还是要上去看看。到底要去弄清楚,这杜家与姚家在那空明斋求学的时候,究竟有什么深怨过节。
天色越发的晚了,两个姑娘在小木屋的里间火炕上休息,梅夕渔和老樵夫在里间外间之间隔了一个帘子,他俩大男人就在外间和衣而卧休息一晚。大伙都吃了酒,很快就都睡着了。可却只有姚英在火炕上翻来覆去,总是去想着那老樵夫说起的阴山白骨一事,总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些什么,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想着想着,倒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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