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药膳。这次她特地跟了过去,确认了夏瑾乐给老夫人送去的粥碗里的粥还是与昨日无异,心中这才放下心来。
只要自己身边的内鬼不将药膳方子改变的消息传递出去,夏瑾乐粥里面的药草也不会改变,她还以为自己送的原来的药膳呢。
夏秀敏不知道这事儿夏瑾乐究竟知道几分,但总归与她有几分关心。因而夏秀敏脸上不显半分,只做不知道粥里面的异样。
回到自家院之后,她自然是处置了翠儿,只是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以防打草惊蛇。
雀儿早就得了夏秀敏的吩咐,因而给翠儿安排的都是些粗重的活计,也不允许她靠近夏秀敏房间一步。她倒是也老实了下来,整日里越加地沉默,只老实地干着活,好似真的知错了似的。
夜间,陶玉然缓缓展开了手中的纸条,待到将纸条上的字全都看完,她才将纸条拿起来放在烛火下,仍火舌涌上来将纸条舔舐成灰。
随手将灰烬扔掉,她挑眉问道:“夏秀敏当真没有怀疑?”
负责与眼线接触的那个丫鬟摇了摇头,笑道:“大姐对这些下人们倒是放心的很,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陶玉然闻言满意地点头,自言自语道:“这几日的药膳方子都没有改变,明日还照着我给的那方子煮粥。”
丫鬟点点头,自然又是一番交代吩咐。
日子一日平静过一日,夏秀敏的按捺不动也让陶玉然稍微放松了警惕。
陶玉然虽对外说自己不通医术,实则对草药一途颇有几分见识,不然也不会数次都用药草来毒害老夫人。
但她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都是些纸上谈兵的功夫,对于相冲的药草长期服用有害知道几分,但究竟怎样有害,需要多长时间才会出现症状却是不知情的。
她每日看着老夫人的精神仍旧矍铄,心底就忍不住地打鼓。这究竟是药效还未发作呢,还是中间出了什么变故?
她不止一次地找人去联系夏秀敏身边的眼线,得到的都是药膳方子未变的消息。她心中虽然疑惑,却只能按下满心的焦虑,紧张地等待着结果。
就在这样平静却又暗潮涌动的日子里,定国侯府迎来了一位两位客人。
夏瑾乐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老夫人房间里陪着老夫人。恰好来人来拜见老太太,一时竟撞了个正着。
夏瑾乐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站着的一个妇人和一个清俊的男子,漂亮的眼睛眨了眨。
“祖母,这二人是谁呀?”
那妇人闻言,脸上堆积的笑容越发明显,她高声道:“哎哟,这就是瑾乐吧?瞧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都快不认识了呢!”
老夫人含笑在一旁介绍道:“瑾乐,快来见过你表婶与你表哥。他们早些日子就出了京城,如今在江南一带生活,多少年都没有见过一面的。难为你不认识。”
夏瑾乐闻言甜甜一笑,乖巧叫道:“表婶好,表哥好。”
那妇人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着。那俊秀的男子也是微微一笑,桃花眼眸光流转,竟也是美不胜收!
夏瑾乐耳尖微红,这人的长相虽不如裴寒,可也算是顶尖的了,就算是放到京城的公子哥里,也算得上钟灵毓秀。
她微微低头,掩住眼底的羞涩之意,然而那脉脉含情一瞥早已被那表哥捕捉,顿时唇角笑容越发和煦,端的一副风流公子模样。
那妇人与老夫人热切地说了一会儿话,夏瑾乐在一旁听着,倒是听明白了几分这人的来历。
祖母虽让她唤那妇人叫表婶,可两家之间的亲戚关系却扯得极远。那妇人的相公是江南人士,因年轻的时候发了横财,又当上了江南一带的盐商,家中颇为富足。
但纵然他们富甲一方,却仍旧摆脱不了商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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