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慢慢放了下来,又换上了一些同情的目光,看来武华王爷和王妃,只能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太医,王爷如何?”夏秀敏一眼就看到裴寒虚弱至极的脸色,那么苍白,让人看着心底生下狠狠的痛。
“王爷身上本就有毒,这次在狩猎的时候,似是这毒瘾又加剧了。而且,这潮湿的天气,更是会让他体内的阴气伤及到五脏六腑跟前,这,!”太医有些吞吐,夏秀敏却一把推开了他:“没用的废物!”她大骂出声,看着裴寒那张越来越没有生气的脸,更是怒不可遏。
怎么会这样,自己明明已经给了他那个紫色的药瓶,里边装的正是可以解毒的血液,难道他没有喝吗?
周围人看了夏秀敏如此狂躁,但又很理解她痛失丈夫的心情,便都默不作声起来。
夏秀敏一个转身再看看周围人,全是一些裴寒的亲信和一两个御医,她的嘴角冷冷哼了一声:“王爷都快死了,却不见一个御医上前来,皇上还真是偏心啊!”
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番,又很快的传了一旁的侍卫:“把这个消息暂时封锁了,不要让母妃知道!”
“是!”那人干脆的答道,这下夏秀敏才有些放心,:“你们都下去吧,王爷既然已无回天之力,就让我静静的陪他一会儿吧!”
周围人都沉默的对望了一眼,想想夏秀敏现在一定很悲伤,才都一一退了下去。
烛火摇曳,把夏秀敏的身影在帐篷上拉得很长很长,然而她还没夏忌到自己脖子上快要干涸的血渍,只是对着床榻上那个没有生气的人,皱了眉,轻轻的笑了笑。
烛火下的裴寒,脸色更加的苍白,本就快没了气象的人,越发的安静动容。夏秀敏低了头,轻轻的,轻吻了他的唇,裴寒,你不是一向都嫌弃我不够主动么?这一回,我们就来个缠绵悱恻的吻吧。
夏秀敏有些忘情的亲着裴寒的嘴角,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再下一秒,她就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然后不停的往那个没有生气的人嘴里灌输着新鲜的血液。
“笨蛋,快点吃啊!”夏秀敏双手抱住裴寒的头,用力的亲吻着他,好像这样,他就能把她的血液吸干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有些暧昧的身影还映照在帐篷上的时候,身下的人突然拧了拧眉头,夏秀敏闭着眼睛却流着泪的脸就这样赤露露的放大在自己眼前,还有口中那有些些腥味的血液,裴寒这才一惊,一下推开了身上的人。
“你疯了!咳咳!”
“你醒了!”夏秀敏惊喜的看着裴寒,自己已然没了血色的脸上憋出了一个很是幽怨的表情:“快死的人了,力气还这么大,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裴寒的脸色很苍白,只有唇齿上还留着夏秀敏鲜红的血液,看上去似有一种嗜血的美,两个人很憔悴,但裴寒再不多说一句话,一把搂过了夏秀敏的身子,紧紧的抱着她,几乎要把她的肩膀勒断了一样。
“你去哪了?”裴寒的口气有些慌乱,这是头一次,夏秀敏看到往日这个平静沉稳的男人乱了阵脚,但被他紧紧抱着的双肩有些无法承担负荷的吃痛。
夏秀敏的头倚在裴寒的肩上,她轻轻的笑了开来:“我已经没事了,裴寒,我已经回来了。”
裴寒只是抱着她的身子,那个动作保持了很久很久,才放了夏秀敏在一旁,夏秀敏看他的眼神有几分是被逗乐的笑意,但更多的是担忧。
“你告诉我,怎么会昏迷不醒,是因为病吗?我不是给了你一个紫色的药瓶,为什么没有及时的喝药呢?”夏秀敏有些抱怨的口气,然而她脖颈上,手臂上甚至是身上,都还有未处理好的伤口,一直淌着血,让裴寒心底生疼。
“是谁伤了你的?”裴寒没有回答夏秀敏的问题,反而对着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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