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苏全忠说打便打,名字都不问,慌忙中举双斧向着刺来的枪一架,嘴中终于报完了自己的名字:“管正。”
咣,一声闷想,枪斧相击,管正仓促间力量没有使足,便被震得全身一晃。
不想全忠枪法精奇,手腕微微一拧,枪身便旋转了一下,脱出了斧头的格挡,向着管正喉咙又扎了过去。
管正大惊,忙侧头躲避。喉咙虽然避开,肩膀却是被划出来一道口子。
苏全忠师门的枪法素来讲究的便是个连绵不绝,此时也不停顿,左手扶住枪杆再一使力,便兜头向着管正砸去。
管正此时已失了气势,无力招架,闭目大呼我命休矣。
所幸一旁的齐生已经反应了过来,此时连忙出手,用大刀架住了全忠砸来的一枪。口中还道:“小儿休要猖狂,某家大将齐生来战你。”
管正眼见得救,忙鼓起余勇,与齐生双战全忠。
全忠笑道:“又来个送死的。”说罢,也不慌张,与二人战在一起。
齐生、管正不过平常武人,管正肩膀还受了一枪,二人又哪里是全忠的对手,五招一过,招式便散乱了下来,眼见实在不是对手,稍有不慎,便是丧命当场,管正使劲全力劈偏了全忠的一枪,大喊了声:“撤!”然后拨马便走。
齐生慢了一步,见状也忙回头逃窜。他们带来的一众士兵,眼见全忠勇武,两个主将都已落败,也都跟着扭头便跑。
全忠朗笑一声,拍马便追了上去。
齐生看全忠马好,转眼便要追上自己,顿时大惊,看了看前面领先了自己一个身位的管正,根本不打算回头救自己,便心里一横,一刀扎在管正的马后腿上。那马受这一扎,立时摔倒在地上,被全忠立刻追上,一枪便了结了管正的性命。再抬头去寻齐生,却见他早已逃得远了。
全忠担心母亲,也不再追击,带着五十精壮便向着母亲的队伍追去。
柳氏见全忠安然归来,心中大定,问道:“是何人追来?”
全忠回道:“说是东伯侯家将。”
柳氏大惊道:“东伯侯为何追杀我们母子?”
全忠道:“实在不知,怕是与父亲有关。”
柳氏道:“咱们可要回去救援你父亲?”
全忠道:“东伯侯势大,咱们回转不异于自投罗网。想来在朝歌城内,当不会这般追杀父亲。但若再派人追杀咱们,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若是伤得母亲,便是孩儿的罪过。不如咱们抛去辎重,连夜骑马逃回冀州再作打算。”柳氏点头应是。
傍晚时分,东伯侯驿馆内,有下人来报,大将齐生归来,东伯侯父子二人连忙传了进来。
只见齐生浑身浴血,一进来便跪拜哭道:“侯爷,末将无能,未能得手,管正也被苏全忠所杀。”
东伯侯大惊道:“你二人素有战功,怎的还不敌一个小娃娃?”
齐生道:“末将无能,与管正二人双战苏全忠,都不是对手,请侯爷责罚。”
东伯侯对姜文焕道:“不想苏全忠如此厉害,如今可如何是好?”
姜文焕也皱眉道:“父亲莫急,他们所带物品颇多,还有女眷,脚程不快。孩儿这便带轻骑再去捉拿,必将其拿下。”
说罢,姜文焕便带着一百轻骑,再出城门而去。
直追了七十多里,仍不见苏家母子的身影,姜文焕迟疑道:“怎么还不见人?莫非他们换了方向,不是往冀州去了?”
前方探马来报:“报告公子,前方许多辎重抛在路上,想是他们轻装简行,乘马逃走了。”
姜文焕皱眉道:“且去看看。”
到了近前,只见诸多包裹扔在路边。姜文焕将一个颇为精致的包袱打开,只见里面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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