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七位大臣忙道“微臣等住的牢房较远,不知详情,不知详情。”
商王皱眉道“如此说来,除了人犯之弟,并无人为苦主作证,这可是有些为难了。对了,牢中狱吏,可知此事?”
费仲闻言,脸顿时拧成了苦瓜,大牢中狱吏,乃是受将军晁雷管辖,而将军晁雷,却正是将军晁田的弟弟。
果然,将军晁雷出列道“回大王,末将也不曾听得狱吏提及此事。”
商王道“费爱卿,既然无真凭实据,你也不可胡乱攀咬朝中大臣。”费仲闻言,顿时老泪纵横,如此被方、晁二家欺压,当真是有苦说不出。“不过”商王忽然话锋一转,道“你三人同朝为官,自然应当相互照应。费仲与你们同住一间,却受伤如此严重,即便不是你二人所伤,你二人也责无旁贷。”
费仲闻言顿时感激涕零,叩拜道“大王圣明,微臣没齿难忘。”
商王摆摆手,续道“方弼、晁田,你二人可认罚?”
方、晁二人听商王如此说,只得道“大王圣明,我二人甘愿领罚。”
商王大悦道“如此甚好。这样,既然费爱卿是因你二人未能照顾好才受到如此伤害,便罚你二人将费爱卿请回府去,承担其食宿和医治费用,直至费爱卿身体大好为止,如何?”
方、晁二人闻言对视了一眼,方弼心悦诚服道“谨遵大王圣旨,我二人这便将费大夫请回府轮番照顾,一定照顾到他毫发无伤为止,无需费大夫花费一文钱,若是费大夫身体一直不好,我等愿为他养老送终。”
费仲闻言大惊,忙叩首道“大王,不必了这个微臣身体并无大碍,回去修养两日便好了,无需方大夫与晁将军破费了。”
商王皱眉道“费爱卿,朕都为你想了法子讨回公道,你怎的反倒不乐意了?”
费仲正色道“回大王,大王美意,微臣铭感五内,但微臣受大王教诲,觉得既然与两位大人同朝为官,自当亲若兄弟,些许小事,实在不值得追究。两位大人这些日子也这个,劳累辛苦,微臣实在不忍去府上叨扰,求大王这便恩准我等各自回府修养。”
商王点头道“费爱卿悟性甚好,如此也好,你们这便退下吧。”
于是,众人都不再有异议,各自行礼离去。
送别了费仲等人,商王的心情变好了许多,却忽然又想起一人,问晁雷道“晁雷,尤浑此时尚在何处?”
晁雷道“回禀大王,尤大夫此时尚在大牢之中。前几日他本应送去相府受审,不过宰相商容这个,就没有送成,一直关押在大牢之中。”
想到宰相商容,商王便是一阵头疼,挥手道“先去将尤浑带上来,朕这便亲自审理他的案子。”
晁雷闻言,躬身应是,转身去大牢提尤浑去了。
片刻后,晁雷将尤浑带上了大殿。众人向他看去,只见他形容枯槁,目光涣散,衣衫褴褛,显然在牢中的待遇远不如前面的十位大人。
尤浑见到商王,叩拜道“罪臣尤浑见过大王。”
商王肃然道“尤浑,你可知罪?”
尤浑道“微臣知罪。”
商王道“你且说说,你所犯何罪?”
尤浑迟疑了一下,斟酌着词句道“这个微臣一心为国,私自将北门城门税扣下来进行账目盘查这个盘查速度太慢,耽误了国库收入,微臣知罪。”
商王听他还在说盘查账目的借口,不由得皱起眉头。此等贪官,本当逐出朝堂,不过回头一想,朝堂中都是忠直之士,少了这个活宝,倒也有些无趣,一时间倒是有些不舍。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你既说盘查账目,我且信你一次。不知这账目可盘查清楚了?到底当有多少收入?”
尤浑闻言大喜,忙道“回禀大王,微臣那里应该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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