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河内机场,一架来自美国的飞机缓缓停下,人头攒动,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格外引人瞩目。
他就是躲逃在外的巩新亮。
逃到美国,他一直没有中断与国内的联系,得知夜逍遥落入邢傲天之手,且红红火火,而他自己的新亮酒吧作为案发现场围起检查,在解封后,生意江河日下,日渐惨淡。
这个跟头跌的如此大,思来想去,都是邢傲天惹得祸。他决定寻遍寻高手除掉邢傲天,方能解心头之恨。
他缓缓走出机场,坐上一辆等候多时的奔驰,直奔河内酒店。
那儿坐着两个来自越南退役特种兵的高手,个个身怀绝技,以一当百。巩新亮要做的,就是谈价格。
“阮文斌”
巩新亮看着手里的名单,见那个阮文斌,这是一个个子男人,古铜色皮肤,头发很短,目光呆滞如死鱼眼,身穿一身迷彩服。
“阮秋月”
巩新亮走到旁边那人身前,这是个女人,与阮文斌相反,此人肤白如雪,桃腮杏眼,倒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只是她眼里透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就你们两个?难道还是夫妻特种兵吗?”
“错,是兄妹杀手!”
“好,好一个杀手!”巩新亮心中大快,他鼓了鼓掌,问道:“什么价格?”
“什么人?”阮文斌目不斜视,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他的声音仿佛是从肚子里发出的。
“一个……退役特种兵!”巩新亮思索片刻,咬牙切齿地说道。
“五百万!”
“成交!”
“欧元!”
“啊!”巩新亮吃惊地盯着软秋月,心中盘算,这特么一下就是三千多万呢,再加上给邢傲天的两千万,折了我五千万!
这个邢傲天,竟然耗费老子这么多钱,真的是气死了!好,钱财乃身外之物,我给你!
巩新亮哈哈大笑,说道:“成交!”
“是每人五百万欧!”阮文斌又说道。
“你……你们!”巩新亮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这么一算,又要搭上三千多万,真是该死,“你们还要多少?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多一分也不要!”阮秋月嘴角抹过一丝微笑。
巩新亮心念一动,说道:“好,我答应你们,但是,我花钱买东西,总得让我心里有底吧!”
阮文斌眼一瞟,手臂一动,“嗖”一片柳叶飞刀不偏不斜插入木门之上。
阮秋月看也不看,手臂连续挥动,冷寒柳叶刀接二连三飞出,“哐哐”数声,每一柄飞刀均击中门上那一柄之后,跌落在地。
巩新亮见她暗器如此准,心中暗喜,却不动声色,咳嗽一声,说道:“准头嘛,还算可以,但邢傲天的功夫,只拍这几柄柳叶刀难以奏效。”
“刀上有毒!”阮文斌道。
“见血封喉!”阮秋月道。
巩新亮又是一喜,这就又多了一层把握,可是似乎还是不行。他又说道:“还有什么本事,再给展示一下。”
阮文斌轻蔑一笑,盯着天花板上的灯,一个旱地拔葱,高高跃起。只听“哐啷”一下,灯罩破碎。落在地上。
“很好!很好!枪呢?你们的枪法如何?”巩新亮心里有了五成把握,但他觉得这次要做,一定要做到百分百的把握!
“没本事的人才用枪。”软秋月冷笑。
“你们倒是很有把握。”
“我们从没失手。”
“那我就担心了,万一这一次失手呢!”
阮文斌冷笑,不再吭声。
阮秋月却妩媚一笑,走到巩新亮旁边,像一个风尘女子,摆出诱惑之资,在他身边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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