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锋在医院只待了一天。
当他听到邢傲天还活着时,瞬时吓破胆。好在他内伤并不重,让壮汉老三背着他躲到郊区的老宅。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邢傲天怎么就没死,难道他牛逼到出神入化地步?能从水里逃出来?
打电话给光头想问个究竟,却被告知光头已死。
光头死了,肯定是邢傲天干的。张剑锋觉得邢傲天下一步就针对自己下毒手。
看来只能找费姐帮忙了。
费姐叫费菲菲,除了拥有深海公司之外,还做高利贷收放款。原来结过婚,嫁给了海外大富豪,离婚后定居新城市。在这儿混的风生水起,虽然已经三十多岁,眼角纹都出来了,可是保养的好,看起来还算可以。身材也只是略微发福有点赘肉。
张剑锋刚出道时,费姐包养过他,后来他有了钱,翅膀硬了,就单飞了。费姐也就换了个人。不过,因为有过暧昧,张剑锋有事,费姐都会鼎力帮忙。
最近她又找了个二十来岁的鲜肉,一夜春宵后,慵懒地靠在床上。
“路,我给你买的车子怎么样?还顺手吗?”
“非常好,谢谢费姐,真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你子,就是嘴巴甜。”
“费姐说错了,我嘴巴还能舔,昨晚舒服吧!”
“嗯,乖乖,真是爱死你了!”费姐说着说着,就亲了一下。
手机响了,费姐扫了一眼。路立刻从床头拿过手机恭恭敬敬地递到费姐手中。
“费姐,这么早,谁打电话?”路已经瞄到是张剑锋了,他酸溜溜地问道。
“一个舌奴。”
“舌奴?”
费姐的脸色不好看了,阴沉着脸斥道:“出去!”
“是、是!”路察颜观色,知道再不走就要挨骂,急忙跑出卧室。
“子,说吧,又遇到什么事了?”
张剑锋哭丧着嚎道:“费姐,我完了!”
“怎么?被人阉了?”
“不是!”
“那怎么说完了?乖,只要你还能做,就完不了。”
“我……我活不下去了。”
“怎么回事?”
“这……说来话长,我想见你!”
“那就来啊!”
费姐放下电话,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她知道,张剑锋就在门外。
果然,没几分钟,房门响了。
路打开房门,张剑锋连滚带爬的扑进卧室,跪倒在床边,抓着费姐的手嚎啕大哭。
“我最讨厌男人哭了。”费姐淡淡地说了一句。
嚎哭声嘎然而止。
张剑锋郁闷地擦干好不容易挤出的眼泪,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色胆包天,为了女人竟然敢杀人。”
“我错了!”
“我很欣赏你这点,只要喜欢,就不顾一切搞到手。”
“那你帮不帮我?”
费姐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丢给张剑锋,“你先住着,我随时去找你。”
张剑锋看着那钥匙,惊诧地抬起头。
“没错,还是那套房,你总得给我点补偿嘛。”
“是、是,只要能弄死邢傲天,让我干什么都行。”张剑锋咬牙切齿地说道。
“照你这么说,光头也是邢傲天搞死的?”
“肯定是!我们俩那么整他,他没死,能不报复吗?只是没想到死的这么快。”张剑锋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头,觉得头还在,这才安心。
夜逍遥酒吧外,郑童童不停地在那儿徘徊。
昨天接到邢傲天的电话,她吓坏了,以为是鬼,惊慌失措。挂电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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