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娆摔东西砸凳子,发了一通脾气。
邢傲天也不阻拦,把易容包往桌上一放,静静地等待她发泄完毕,这才说道:“我一直拿你当义妹。”
“你!”宇文娆刚刚消停了一会儿,听到这话,气的满脸通红,抓起椅子又是一通乱砸,很快,室内一片狼藉。
咋天依然任由她折腾,直到她精疲力尽。
“邢傲天,我恨你!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的!”宇文娆泪流满面,她拉开房门,“你走,你走啊,我永远也不想看到你!”
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邢傲天知道再待下去只会让矛盾越陷越深。
他淡淡地说道:“你可以恨我,却没必要作贱自己。你爸这艘船注定要沉,即便不是我凿洞,也会有其他人完成。”
邢傲天顿了顿,走出门,又说道:“娆娆,你好自为之!”
他知道宇文娆只是一时冲动,冷静之后绝不甘心当囚犯。
打了个车,回家取了贼王戒,也就是道上传说的皇爷戒指,直奔采魂妹处。
采魂妹非常惊讶,尤其是看到邢傲天破天荒的戴着皇爷戒指时,小心翼翼地问道:“快手,你这什么意思?”
邢傲天眼神中露出孤傲神色,轻哼道:“发布皇爷令,追踪宇文松!”
“啊?你疯了?”采魂妹冲动地质疑,“你知不知道,皇爷令只能用一次?”
“知道。”
“干嘛浪费在这种很无聊的事情上?”
邢傲天笑了,这事在她和全国各省市大大小小毛贼看来的确很“暴殄天珍”,可他自己却一点都不觉得这是浪费。
采魂妹见他不吭声,又问道:“你倒是说话呀?”
邢傲天冷哼一声,眼中露出犀利光芒。以毋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服从吧!”
“你!!!”采魂妹被他眼神一瞪,心中一禀,知道他主意已定,恨恨斥道,“你呀,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皇爷令,也就是传说中的贼王令。每一届贼王只有一次使用的机会。华夏国四市二十八省,除了最底层的小毛贼外,稍微有点江湖地位的贼,均知道皇爷令的重要性。
当然,他们更知道不执行贼王令的后果。不但失去竞争贼王的机会,还会被其他团伙群起而攻之。
上一次贼王令,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很多地区贼王早已等的心焦。私下里都在打听快手贼王和戒指的下落。
采魂妹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摄像头对准邢傲天手上的戒指。
邢傲天下巴微扬,转动手指,轻吐几字:“寻找乘坐路虎车的宇文松。”
采魂妹把视频和宇文松的资料发到“匠人”群。宛如一粒石子丢入平静湖面,群里沸腾如煮,或表示全力以赴,或询问邢傲天情况,或问宇文松是谁。
采魂妹叹道:“如果他们知道这是为警察做事,肯定会惊的眼珠子砸脚面。”
邢傲天微微摇头,驳斥道:“错,这是为我自己做事。”
“狡辩!”
邢傲天点燃一根烟,放在嘴里慢慢吸着。见采魂妹眼中依然充溢着质疑的眼神,说道:“我真的是为了自己。”
“哼,你当我傻么?现在街上警车穿梭,警铃大作,很明显,警察要对宇文松下手。而你此时寻找他,难道不是帮警察?”
“我没法跟你解释,也不想解释!”邢傲天弹了弹烟灰,“有宇文松的消息马上通知我。”
话音刚落,采魂妹的手机响了。她扫了一眼,是小东北打来的。遂说道:“得,我要忙一段时间了。”
邢傲天知道她说的忙是指肯定有人找她问贼王令的事会让她应接不暇。说道:“还有个事,你得帮我办。”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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