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张圆桌边上的三个人,吃着同一盆烧烤,一起喝着最廉价的雪花,想的却是三件不同的事儿。
许墨想的是如何才能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获取到最大的利益。陈昌黎正好相反,他想着该如何才能让这个毛头小子死心塌地跟他干,没有其他小心思。
而王佐英则要更单纯些,他只希望两人能谈个明白,别妄动肝火。
“第二个要求,我想要一定程度的自由。”许墨抓起一串羊肉,重重地咬了下去,吃了个满嘴油,“王队长的贴身跟随就不必了吧,那鼾声,晚上睡觉实在不踏实。”
陈昌黎看了眼尴尬的王佐英,呵呵笑了两声:“佐英从来都不是来监视你的,身份一直都是保护。现在只有他一个,以后可能会更多。”
“至于你说想要自由,我真的没办法给你,打鼾那我更没法管,你们自己协商吧。”
说着说着,这位中年大叔的语气慢慢严肃了起来:“要知道,打你进了传送门那一刻起,你就不再完全属于你自己一个人了。”
“可我总不能一直带着这么条尾巴吧?”许墨也看向了王佐英,“难道以后结婚生孩子,成了家,他还和我住一块?”
“你想的还挺远。”陈昌黎被许墨逗乐了,想了想回道,“要不这么着,你去他的部队里练几年,有了自保和反侦察能力了,说不定我就”
“不,不用了。”
许墨灌下一口啤酒,马上把他那种危险的想法掐死在了萌芽期:“我还是换个别的要求吧。”
“行,你慢慢想,我不急。”
“我需要整支科研小组的绝对领导权。”
许墨刚说完,脑子突然有些发涨,潜意识里也觉得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细想了想也没打算把话捞回来,反而继续动手吃起了盆子里的烤串,让自己显得更自然些。
反正是谈合作嘛,价钱再不合适也可以慢慢谈嘛。
这句话的威力确实不小,王佐英刚听完,刚喝进嘴的两口啤酒一拐弯溜进了喉咙里,忍不住连连呛咳起来。
他脸色很难看,看了许墨两眼,说道:“许墨,你也看到张华隆的脾气了,要科研小组的领导权,他会答应吗?再说了,就算他答应了,他肯听你的吗?”
见他这么一说,许墨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王队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陈大组长,把驻守卫兵的领导权也一起给我得了。”
噗
王佐英差点没把嘴里的酒连口喷出来。
要是把合作谈话比作菜市场砍价,就算慢慢谈也多少得有一个大致相同的方向。可许墨倒好,不仅狮子大开口,价还越谈越高。
更气人的是,就算是明摆着要权也得分场合吧,我王佐英可还在你身边坐着呢。
要是以前,王佐英早就起来狠狠削他一顿。但现在陈昌黎在场他不敢乱来,只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陈昌黎显然见惯了大场面,不论许墨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他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张老在这边的科研方向你不能管,他有他自己的思路,其实就算是我也没资格管。”
“不过在那边的话,我想他去了想不听你的都难。”
“那您是答应了?”
“这都是小事儿,他要真敢不听,直接撤了就是。”陈昌黎仿佛在说一件街坊邻里间的家长里短,声音颇有些平淡,“你在那边有绝对领导权,这点我刚才已经向上面确认过了。”
“这边?那边?哪边啊?”
王佐英越听越糊涂了,传送门不就许墨一个人能进去吗?
难道是要移动传送门的位置?可也不对啊,张华隆他们刚入驻医院的时候就试着搬动过,金属就像黏在了地上一样,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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