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殊按照导航来到了某处仿照法国风情建造的区,县里区的管理相对松懈一些,沈曼殊完全没有受到刁难询问就把车顺利开了进去。
在多方打听之下,她总算找到了李斯年前妻罗音的家。
沈曼殊站在门口,嘴唇有些干涩,她刚按下门铃,屋子里就传来了轻灵敞亮的女声:“谁啊?来了!来了!”
罗音打开防盗门一看是个陌生女人,不由地皱起了刚刚纹的颜色还略深的韩式雾眉:“你是?”
“你好,我叫沈曼殊,是一名大学教师,我的朋友最近与李斯年发生了一些矛盾,我想向你打听一下关于李斯年的事情。”沈曼殊尽力客气地回答。
可罗音一听到李斯年的名字,整个人的表情就透露出极致的厌恶,她往回边关门边赶沈曼殊走:“我和他已经离婚了,现在没有丝毫瓜葛,对于他的事情也不了解。”
沈曼殊赶紧抓住门框胡诌:“罗姐姐,我知道你们已经离婚了,可是我朋友已经被他打得脑震荡住院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告诉我他是个怎样的人,也让我朋友能够死心。”
沈曼殊完全顾不了她的胡说八道有没有漏洞,先一股脑地把能想到的东西都讲出来再说。
“他不是又再婚了吗?”罗音的脾气软了一些。
“她的妻子现在正在接受心理治疗,不愿意见我,是她让我来找你!”沈曼殊说完后紧抿着唇,期待着罗音的反应。
“心理治疗?”罗音耸了下突兀的眉毛,那两条眉毛让她的表情有些喜感。
“嗯!这也是她说的!她很怕见人!”
沈曼殊由衷地体会到撒了一个谎就得用无数个谎来圆的悲伤。
“行吧,你等我一下,我们到楼下再聊!”罗音“砰”的一声,飞快地关了门。
沈曼殊很害怕她后悔不再出来了,焦灼地抱着双臂靠在门边墙壁。
两分钟后,罗音在刚才的咖啡色高领毛衣外套了一件黄色的羽绒服:“走吧!”
罗音领着她来到楼下的区咖啡馆,两人面对面坐下。
“李斯年就是一个变态!”罗音抿了抿唇开口,“结婚四年却仍然在外面花天酒地,喝多了之后回来就打人,四年的时间里我为他流产了三次,忍无可忍后才选择的离婚!反正我和他没孩子,离了就离了,他也不怎么在乎,只是给了我一笔钱当作什么青春补偿费,真是可笑!”
罗音没有化妆,卷毛短发,素颜的长相比较朴实,她和莫雨心一样有一双好看妩媚的眼睛,化妆之后确实很像李斯年会喜欢的那一款——充满女人味儿的狐狸!
“我朋友在李斯年那里也听说过你,李斯年说你们离婚是因为你有婚外情?”沈曼殊心翼翼地求证。
“呵呵!他可真是会恶人先告状!”罗音从容地在手提包里摸出了几张单子递给沈曼殊,“这些都是我那四年去医院检查开出的验伤报告,其中还有流产诊断书!”
罗音的声音带了些哭腔:“我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生孩子,李斯年给了我三十万,我便回到了这里,自己又补了二十万买下这套房子,后来又考了那年年末的教师公招,现在是一名中学美术老师。”
“那他……还会再纠缠你吗?”沈曼殊将那叠见证了她伤痕累累的纸还给她。
“纠缠过两三次,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罗音搓了搓手继续说,“他真的是个变态,我不见他他就一直守在楼下或者停车场,甚至去过我任教的学校,当真是阴魂不散,我那段时间先是报了警,后来又不得不去同事家暂住了些日子。”
对于李斯年的死缠烂打精神,沈曼殊是深有体会,她赞同地点了点头。
临走的时候,沈曼殊付了两杯咖啡的钱,并且好心提醒她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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