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看着一脸焦急的我,哈哈大笑:“就知道你耐不住性子!除非你帮我弄弄头发,我就告诉你咋回事儿!”“这是事,你不说我也要管管你了,看你这头发都乱成什么样子了!”我拿起围布围在雨的身上,用一枚夹子夹住,看着镜子里的雨问道:“想怎么弄?”“随便你,适合我就行!”。我开始梳理雨的长头发,雨说:“你不知道,咱们高考那年,有个女生和我是一个班的,”,雨咬了一口苹果,说:“她爸爸是山市附近的一个县长,”我无奈的看着雨把苹果嚼碎咽下去,又咬了一口,只能陪着笑断断续续的听着雨的讲述:“她看上了肖群!竟然把肖群灌醉,留在了女寝……”,我的心沉了下去,手里一停,又接着开始修剪雨头发的层次。
雨接着说道:“肖群酒醒之后,人已经躺在人家床上,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做了那事儿没有。人家辉可不干了,非要肖群娶她!”。我迟疑了一下,问道:“那,后来呢?”“后来,听说郝主任去了一趟张家,这事儿算是定下来了。”“定下来了?肖群怎么说?”“他还敢怎么说?被他老妈狠狠批了一通儿!不服气,自己跑回来了。这不,他妈把他先安排在商店里镀镀金,就等他回心转意入赘张家,工作单位都办好了,那个县的文化局!”。
我不再说话了,用心的修剪雨的头发,剪完了洗,洗完了吹。雨看着沉默不语的我,担心了:“你没事儿吧?我知道你要和赵鹏结婚了,我才告诉你的,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一直没敢说……”“我没事儿,雨,我和肖群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没什么,真的。”我很沉静的微笑了,表情很坦然,心里却在狂风大作、暴雨倾盆!雨仔细的观察着我,这才稍稍放了心,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哎呀,这还是我吗?”“怎么不是你?没事儿了就过来,我帮你弄,免得你像个疯子似的!”我笑了,笑得弯着腰、低着头,任泪珠迅速地掉在地上不见了。
雨嗔怪的看着我笑的样子,切了一声,走了出去。回过头来又喊了一声:“哎!我礼拜天过生日,你可要来啊!”“一定。”我摆摆手,雨跳上一辆车,在车子里挥着手绝尘而去了。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不亚于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把我的心炸的血肉模糊……虽然我知道和肖群已经不可能了,但是一听说肖群名草有主,而且还是这么委屈的就范,我的心里酸楚的不是滋味儿。见到肖群的好心情被这个消息冲淡,一时间有些不知悲喜。
下午的时候,赵鹏来了。进了门,看看屋里没人,搂过我亲了一下,笑笑地说:“准老婆大人,今天我挺想你的……”,我一歪头,躲开赵鹏的“骚扰”,知道他在想什么,帮他整理一下衣领,笑着说道:“先去把结婚证办了吧!”“行,我明天当班儿,后天吧!后天我把介绍信开出来,咱俩一起去。”我笑他的糊涂:“本来就是俩人一起去的,哪有一个人结婚的呀?”。我的脸上腾起一片红晕,和赵鹏也恋爱好几年了,就要修成正果了;最惦记的那个人,如今也有了着落,我的心里似乎很放松了,多年的积郁仿佛冰雪消融了,我冲着赵鹏甜甜一笑:“今晚我想喝点酒……”,赵鹏看着我的眼神亮了:“好啊,不醉不归!那我去安排啦?”“嗯。”,我点了头,赵鹏又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站在镜子前梳了梳头发,转过身来暧昧的朝我抛了一个眼峰:“我等你啊!”,推开门走了。
我是真的想喝酒,一醉解千愁,好吧!肖群,你要结婚了,我也要结婚了,多好的事情?不应该喝醉吗?可惜你的新娘不是我,我的新郎不是你!呵呵,人生真是滑稽呀!“海哎哎哎岛奥,奥冰轮,嗯初呜呜呜,转安安安腾嗯嗯,见,艳艳艳玉兔哇!玉兔,兔又早奥,东嗯升嗯!……”一曲《贵妃醉酒》,被我唱的凄凉已极,来理发的大叔赞叹我功底好、唱的字正腔圆。我嘴上客气,心里却泪流成河,成熟的代价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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