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出来:“咱们分析一下语境哈!二郎真君是要我到你所处的那什么好斗、好赌、好胜小地狱去找你,那时候他并不能预测你会被带到地面上来。既然如此,你就想象一下你在那里收到这句话的情况,说不定就懂了,是不是?”
宝托还是很迷茫,牢庸却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妹子,我女儿的意思是说,你的娃也在地狱呢!”
话音未落,车内出现了诡异的寂静。
下一刻,宝托就“嗷呜”一声大哭起来,无论牢庸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
牢画幸灾乐祸的瞧着热闹。叫你乱安慰,叫你瞎解释,好心办坏事了吧!
然后,让牢庸更加郁闷的事情发生了。
宝托在大哭一场以后,又默默地将那头套子戴回了脑袋。
牢庸傻了,这是要做啥?
牢画也蒙了。咋了?这是要回去找娃呀?
那她岂不是由负那位大人物的重托?这么小心翼翼千方百计的让她将人送上来,结果她还没送到位,对方不愿意活了。真操蛋啊!
牢画和牢庸父女二人这时候终于齐心协力决定说服这位轻生者,一面安慰她人死不能复生,一面说她的娃这么小去没受过污染,下去肯定早都被送去往生轮回,找不着了。
结果人家说,人死怎么就不能复生了?她现在不就是要去复生么?
一句话把两人给噎着了。
那宝托也是个倔性子,说什么就是不愿意回去复生,赖着不走了。最后牢画和牢庸无奈,只得又将人带了回去。
阳寿未尽的人一心求死,也不知道下头会怎么处理,但是牢庸知道,自己这个优秀服务单位肯定是评不上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大哥,以后你能常来看我吗?”宝托问。
牢画一惊。这个家伙不会真看上自己老爸了吧?老爸几斤几两牢画心里清楚,哪有这么大魅力啊?当下解释道:“这位小姐姐,我爸他位分低,在地府不能随便行走。”
这话其实是在说,我爸没身份没地位,你巴结他没用。
小姐姐也不知道是听没听懂,低下了头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很失望。
“你和我那死去的丈夫很像呢。”
又是这种戏码!牢画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牢庸的反映,生怕牢庸被这狐狸精勾了魂。
牢庸意外的没有接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闪着忽明忽暗的光泽,像是忽然间变了一个人。
气氛实在是诡异的离奇……
回到地府,牢画收回了锁魂
链,任由牢庸牵着宝托离开,然后转身去了十殿。
她需要找人谈谈。如果是从前,她会毫不犹豫的和青魂分析分析。可是眼下自己和青魂的立场发生了冲突,还是薛焰比较合适。
一进入十殿,牢画就看见薛焰正在接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不太高兴,以至于薛焰也板着脸。牢画很少见到他这幅表情。他对她从来都是那副温柔和善的样子,没说过一句重话。
多么完美的男人。
自己一边要瞒着他许多事情,一边还要接受他的温柔体贴,实在是很容易让人内疚。
但想到青魂与牢庸的变化,牢画又释然了。
在撇开了生与死之后谈亏欠,似乎什么时候都太早了。毕竟这一生太过漫长,而在这太过于漫长的旅途中,你不知道那个你以为一直站在你身边的人,会不会发生变化。
事实上,当时间不再是束缚人生的要素时,孤独可能比长久的陪伴更加靠得住。因为故事,永远没有结局。就像一个童话故事,没办法见好就收的让样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么后面就只能说说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以及男人出轨女人变心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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