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除掉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个残存于世了,哎,一切不过都是虚妄,我有故事你有烟吗?”
“我靠,你当老子傻吗?这么几个潦草的名字很明显就是你听到我说了旋风冲锋号以后临时取的名字啊!再配上这么操蛋的人物情节,你是要干嘛,成精写说啊?还有你这个沧桑感的大叔设定是什么啊,为什么你的配音还是蜡笔新的声音?不觉得你讲出这些话的时候,反差感过于巨大了!而且作为一个和情节没半毛钱关系的智能系统直接抢了将近三百字的戏,不得不说,某头蠢羊你是在自娱自乐吗?你是真觉得自己没有读者了就可以自high到无逻辑了吗?”易冬木在那嘶吼道。
天哪这个世界难道只有我是正常人吗?还有我脸上的所谓易容,口口声声说为了不让那些稽查员发现我是通缉对象,但是这幼儿园手工作业的质量你去糊弄谁啊?不过,谁叫这是我家蔡米女神一个一个贴上去的,被她的柔荑轻轻抚摸的感觉好令人回味啊,嚯!感觉到了她指间的温暖了。啊呀,眉毛怎么掉下来了,这胶水的质量不行啊。
咦,女神怎么了,情绪好像有点低落,难道是因为第一次外出吗?早上看见她和江老头在收银台那边聊了好久,祖孙两眼眶都红了,看来也还是一个姑娘啊,受不了离别的苦痛。
易冬木看向蔡米,她抱着双腿,头垂下,好像在那低声的絮叨什么。易冬木“不经意”的靠近,耳朵向着蔡米的方向使劲。
“江老头那老混蛋真抠!就这点钱,老娘能干吗?哎,看来得少买点我家花的海报了。”(花系某腐剧男,不对,女,额,反正就是主角了。)
我干嘛犯贱?都已经知道了那头蠢羊的套路了,我居然还凑上去,贱的我!忘记忘记!休想破坏我的信仰,一切不过是幻觉,喝杯咖啡冷静一下,呼。
“切。我靠,有条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导航系统的童声响了起来。
“喔?有意思。”肖悦脱开了眼罩,他那立体的脸型已经变得就像发生塌方事故一样。
“你这才算是易容啊!为什么不给我来一份?再说你需要易个屁的容啊!”易冬木擦了擦脸上的咖啡,无力的吐槽道。
“我怕别人认出来我和通缉犯有联系,毕竟我是混上流社会的。至于为什么不给你,从后备箱里再拿一个什么的好麻烦啊!”肖悦眯着眼睛说道。
“咚咚!”车舱门被敲响了,两个穿着统一制服的大叔走了过来,易冬木一阵心惊,天黑他们看不见,看不见!
“晚上好,先生们!请。。。”白人大叔开始正常询问,但是当他看到易冬木就呆了。“我说,你们当我们是傻子吗?有没有考虑给我们点起码的尊重。”
黑人更是直接,将易冬木嘴上的假胡子直接给撕了下来“子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请你下来。”
“我们这是犯了什么法,边际线难道不是讲法的地方?阿sir。”肖悦问道。
白人稽查员拿起那张易冬木的画像“还需要解释吗?”
“恩,啊,稽查员叔叔,其实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你看,我脸上好多青春痘,而且我们的衬衣也是不同的,这么倾世的容颜,我怎么能及得上他半分!”
“我觉得你对青春有点误解,大叔。”蔡米喝着她的钙化牛奶补刀道。
“我觉得我们是一个阵营的,蔡。”易冬木看着蔡米说道,看看说话都是一个格式,我们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难道不是蠢羊埋下的伏笔吗?
“你觉得我们是在玩找不同,两位。”黑人警官严肃地说道,他并没有破坏队形,这让易冬木很不爽。
“我哪有时间纠结这个啊!他爱怎么说话随他啊!就是能不能把放在我太阳穴旁的的枪口换个方向,稽查员叔叔。”易冬木高举双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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