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样子,眼神中充满“做好事却被人误会指责”的委屈感,顺便还擦一擦鼻涕。
赵冲啸嘴巴抽了抽,不管怎么说,光是这副无耻的嘴皮自己就不是对手。
只听得对方用一种十分低沉加悲伤的语气说道:“赵公子你知道吗?这个狗奴刚才竟然自称是我紫呃,枫尊的爷爷!如果只是单单骂我紫额——枫尊一人倒也罢!但这个狗奴才却是在明知赵公子钟意吾妹且势在必得的份上还这般口出狂言。
须知此事一旦事成,无论世人如何看待这一桩婚事,赵公子都是我枫尊名义上的妹夫,而这个狗奴才却是明知道这一点还要硬占我枫尊的便宜!
若只是我枫尊被占便宜那倒也罢了,可他却自称是我的爷爷!而赵公子又是我未来的妹夫,这个狗奴才不就是变相在占赵公子你的便宜吗?
我实在是气不过才愤然出手教训这狗奴才,要不是见赵公子还在一旁看着,我都会气得直接将这狗奴才活活打死可怜我枫尊一心为赵公子,却落着这般下来,赵公子不感激我就算了,还要对我这个有功之臣怒斥问罪呜呜呜呜,天理何在,天理不公啊!呜呜呜呜”
紫枫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活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冤屈,简直比窦娥还冤。
话说窦娥是谁?哪个圣人吗?
相信要不是此时是十月份,说不定都给紫枫哭出一个所谓的六月飞雪。
赵冲啸嘴巴一阵抽搐,这货演得太夸张了吧。
不过心中吐槽归吐槽,赵冲啸脸色还是阴沉下来,不管这货说得怎样难听,话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
这时赵冲啸看着地上生死不明的手下,由一开始的对枫尊的不满和怒火转为对这个该死的狗奴才的满腔愤怒。
甚至,赵冲啸心里都生起一种可怕的想法:这货,刚才为什么没直接活活摔死
还活着干什么?侮辱本公子?
竟敢公然占本公子的便宜
看着周围那些支支吾吾不敢大声说话的采药人,赵冲啸的脸色更加阴沉几分,以他的耳力怎么会听不到
被一个家奴骑到头上撒野,别人帮他教训,不领情就算了还一脸乐呵呵傻逼样的嘴脸为其讨公道。难道这个家奴真的是赵冲啸的某个爷爷
是啊!这种事说不一定,毕竟贵族太乱了
到底谁才是赵家公子啊?
什么他是赵冲啸,那个闻名全城的天才别开玩笑了,我看这个只是一个家奴吧,倒下的那个才像赵冲啸吧,没看人家还要为其讨个说法?
也是,这公子当得这样,也是绝品,要是我早就抹脖子来个干净,最起码得自挂东南枝滴
一句比一句更加不堪入耳
赵冲啸气得脸色发青,简直已经到了一佛升天,二佛跳墙的地步。
偏偏还拿这群人没有办法
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全部都杀了吧?
莫说赵冲啸不敢,就连赵冲啸的父亲,现任的赵家之主也不敢!
这群人明显承包着赵家一半的经济来源,一旦死光了,这年就得喝西北风了。
而且一旦听说这群人是被赵家某某公子一怒之下全部杀掉的,试问,以后还有谁敢为赵家卖命
是以,赵冲啸的满腔怒气只能发泄到半死不活的狗奴才身上。
“拿人,给我将这个不知礼数,欺上瞒下,肆意妄为的狗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
“公子,这”
“还不快去!滚!”
“是是是”
一旁家奴急忙拖着不知死活的狗奴才一副看到鬼的惶恐表情拼命往后跑。
殊不知,这个家奴的惶恐行为更为赵冲啸添几分笑话,一时,赵冲啸的脸色像含着霜,阴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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