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灵从南天门出去,脚踩祥云直接回到白云峰洞府之外,这一路上只在心里生气,没等弟子们出来迎接,便径直向洞府大门行去。
云慈和云普没有闭关修练,都在专心守护洞府,他们通过神识察觉到恩师归来,惊喜间,连忙出来迎接。很快,便与福灵走个了碰头儿。
“师父,您老人家回来了,哈哈。”“师父,听云普说,您是上天庭告御状去了?告的如何,看您全身而退,定然是羸了吧!”
见两位弟子神色欣喜,福灵更是心内火大:“羸?没把我气死就是好的了。”这一生气,他都忘了平时在弟子面前以“为师”自居了。
“呃”云慈见师父发火,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一时语塞。
“师父,是那玉帝老儿给您气受了吗?您快讲讲,倒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降妖除魔反倒有错吗?”云普急得抓耳挠腮,接连追问。
“哎呀,师弟,你就不能让师父缓口气歇会儿吗?你没见师父口干舌燥的有些上火啊,快去给师父端壶热茶来。”云慈向云普使眼色。
“啊?师父是仙人还会上火?哦哦,那我去弄茶来。”云普吐了吐舌头,知趣地走开了。云慈跟在福灵身后,一路来到洞府的湖心亭之上。
“云慈,你说,为师降妖除魔有错吗?那玉帝也太让为师失望了,明知火德星君心虚,还包庇于他!那些惨死的生灵太冤屈了,真是哭诉无门呐!”福灵咬牙眯眼,恨声反问道。
“师父,您消消气,管他劳什子玉帝,还是狗屁火德星君,谁也不值得您老人家生气。
您要是气个好歹,除了弟子们谁还会心疼您啊。再说,气大伤身,以后,咱们还要继续斩妖除魔呢。”
这时,云普将茶具端来。云慈边劝,边给福灵倒了一杯香茶。福灵瞥了一眼茶杯,有心想喝,却又气闷难平。
“嘿嘿,师父,您先喝几口茶,润润喉咙,有什么事慢慢说。”云普将茶杯端起,送到福灵手中。
“唉!”咕噜咕噜,福灵可能是心火太盛,伸手接过茶杯几口就喝干了。
“师父,您慢点儿喝,喝完徒儿再给您倒。”云慈与云普面面相觑,不知恩师倒底在天庭是受了多大的闷气。
“咳,你们可不知道啊,我方才在灵宵宝殿,与那玉帝”云慈又连忙给福灵倒了一杯茶,欲送到福灵手中。
福灵一摆手,话头就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直到把他在天庭告状的全部经过讲完后,才又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个精干。
吁“痛快!”福灵放下茶杯,长吐了一口气。纵是仙真,早已“斩灭”痴嗔怨恨等等杂念,但人性是胎儿里带的,福灵仍是不吐不快,需要倾诉。
“那玉帝也太不是玩意儿了,这样也能做三界至尊?我看啊,他就是一个好恶不分的昏君。”云慈听了福灵的讲述后,张口就骂。
“何止是非不分,简直就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凭那个罗宣的德性也能做上什么狗屁星君,我们师父又差啥?
我们师父这么好的仙真,都被挤兑得在天庭呆不下去,就像我一样,龙王的职位也被坑夺了。”云普也愤愤难平。
“师父,您怎么就轻易回来了呢?难道,此事就不了了之了吗?那火德星君可是毫发未损啊。”云慈嫉恶如仇,对这样的结果非常不满意。
“唉,那为师还有什么办法?玉帝借口疲累退朝而去,李天王又阻拦在为师的身前也只好如此了。”福灵皱着眉头,颇为无奈。
“嘿嘿”突然,云普不知想起了什么,竟然,窃笑起来,看他神情,好似占到了什么大便宜。
“师弟,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还在此时发笑,你是看师父没让玉帝他们气死?”云慈狠狠地剜了一眼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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