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断绝了关系。”冯志凯说。
“那亚东怎么又来南泉了呢?”
“可能是程董觉得自己太孤单了吧?”
“哦,那既然亚东来了,大家和好不就完了?怎么还搞得紧张兮兮的呢?”冯飞飞有些想不通。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亚东的妈妈根本就没同意这件事,是我把亚东骗到南泉来的。”冯志凯解释道。
“原来是你骗亚东来的啊?”冯飞飞一下想起了去年去接于亚东时的情形。“你和亚东的爸爸是战友,怎么反过来要帮程爷爷呢?”
“我是不愿看见他们一家人二十年后还是四分五裂的,另外我也是还程董的一个人情,要不是他,我们俩或许都没有今天。”冯志凯说完叹口气道。
“爸,看不出你还这么有情有义呢!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啊?”冯飞飞埋怨道。
“告诉你有什么用?我还怕你个大嘴巴四处嚷嚷呢。”冯志凯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替女儿有些难过,要是当初亚东喜欢上的是飞飞而不是叶欣妍或许他早就告诉她了。
“爸,亚东这几天不在,干什么去了?”冯飞飞突然问道,这是几天来她最郁闷的事了。
“哦,亚东回新夷看他妈妈去了,他也该回去了,过年就是我让他没回去成的。”冯志凯说。
“就亚东一个人吗?”冯飞飞试探道。
“是啊?就他一个人。”
“唉,早知如此,我就跟着去了。”冯飞飞说。
“人家回去是看妈妈,你去算怎么回事啊?挨得上边嘛?”冯志凯白了飞飞一眼。
“怎么挨不上边了?”冯飞飞气不过,大声道:“弄不好就是你怕我去,才不告诉我的呢?我明天就找他去!”
“飞飞,越说越不像话了,你都多大了啊?还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冯志凯心里有苦衷,却只能告诫着女儿。
“呵呵,爸,看把你吓得,我怎么会那么不懂事呢?”见父亲的脸色不对,冯飞飞连忙恢复了笑脸。
“今天不早了,赶紧睡吧。哦,你的西山爸爸今天来电话了,说是周末从日本回来,到时你开车去机场接他吧。”冯志凯想起来说道。
“接他?干嘛要我去接他啊?他又不是没长腿?”冯飞飞极不情愿道。
“刚才还说什么有情有义的,怎么转眼就忘了?”冯志凯训斥道。
“行行行,到时我一定去接,谁让我有个有情有义的老爸呢?!”冯飞飞说笑着就跑上了楼。
睿敏吾女:
见字如面!南泉一别,已二十五年有余,为父无不日夜思念,辗转难安。此番托予亚东捎带此信,心虽惶恐,但确信别无他意,只是聊表为父之心愿!
为父逼近古稀之年,或信来日不多,每每记起你母亲临终之托,无不唏嘘不已。你我过往之争,已成烟云,孰是孰非,已无考究之必要,但料想当初为父所做并非初衷,仅尽家长之责而已。现事已如此,朝华渐逝,为父早无当年之愤懑,惟渴盼有生之年,我父女二人能早日团聚,且不枉你母亲在天之灵!
亚东机警聪慧,犹见你少年时之风范,为父甚为欣慰,现他身在我处,你尽可放心,我当一并竭力辅助他能出人头地,不没我程家之气度。
欣妍乃新明与冬梅之女,与亚东一见如故。此番同来,一来代新明了却当年之痛;二来其两人之美全凭你做最后决断,若觉不妥,无需勉强,我自当会与新明解释。
话且至此,不另多诉。
顺祝你身体安康!工作进步!
父于五月初二夜书
程睿敏看完最后一个字,轻轻合上了手中信纸。
夜色深深,两个孩子都已睡下了,客厅里程睿敏却给自己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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