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凡治国治军,必教之以礼,励之以义,使有耻也。夫人有耻,在大足以战,在小足以守矣。然战胜易,守胜难。故曰:天下战国,五胜者祸,四胜者弊,三胜者霸,二胜者王,一胜者帝。是以数胜得天下者稀,以亡者众。
曰:凡兵者之所以起者有五:一曰争名,而曰争利,三曰积德恶,四曰内乱,五曰因饥。其名有五:一曰义兵,二曰强兵,三曰刚兵,四曰暴兵,五曰逆兵。禁暴救乱曰义,恃众以伐曰强,因怒兴师曰刚,弃礼贪利曰暴,国乱人疲,举事动众曰逆。五者之服,各有其道,义必以礼服,强必以谦服,刚必以辞服,暴必以诈服,逆必以权服。
曰:愿闻治兵、料人、固国之道。
曰:古之明王,必谨君臣之礼,饰上下之仪,安集吏民,顺俗而教,简寡良才,以备不虞。昔齐桓募士五万,以霸诸侯;晋文召为前行四万,以获其志;秦缪置陷陈三万,以服邻敌。故强国之君,必料其民。民有胆勇气力者,聚为一卒。乐以进战效力,以显其忠勇者,聚为一卒。能逾高超远,轻足善走者,聚为一卒。王臣失位而欲见功于上者,聚为一卒。弃城去守,欲除其丑者,聚为一卒。此五者,军之练锐也。有此三千人,内出可以决围,外入可以屠城矣。
曰:愿闻陈必定、守必固、战必胜之道。
曰:立见且可,岂直闻乎!君能使贤者居上,不肖者处下,则陈已定矣;民安其田宅,亲其有司,则守已固矣。百姓皆是吾君而非邻国,则战已胜矣。武侯尝谋事,群臣莫能及,罢朝而有喜色。
曰:昔楚庄王尝谋事,群臣莫能及,退朝而有忧色。申公问曰:君有忧色,何也?
曰:寡人闻之,世不绝圣,国不乏贤,能得其师者王,得其友者霸。今寡人不才,而群臣莫及者,楚国其殆矣!此楚庄王之所忧,而君说之,臣窃惧矣。
王怍玄将所有帛书看完后也被惊掉了下巴,他手中所有帛书上写的都是精妙的兵法,而且似乎不像出自同一部兵书。更让他震惊的是最后一张帛书上写着:上述四部兵法乃吾所节选,若鬼谷子感兴趣可来新郑找吾。
王怍玄此时手中拿着的帛书内容全是郑骀默写的孙膑兵法、吴子兵法、尉缭子、司马法的节选,当然郑骀略去了人物和背景。
魏国安邑王宫,魏文侯收到魏国情报机构紫鸮汇报了郑骀在卫国“作”的鹞雀赋。
魏文侯冷哼到:“哼!雀与鹞斗,郑骀小儿口气倒是不小,待魏国恢复元气后寡人倒要看看你如何与寡人斗。”
郑骀没想到他在卫国心血来潮之举竟真的引起了祸端,本来历史上魏文侯接下来会将军事重心放在中山国身上,可此时魏文侯看到郑骀的野心后便将目光投向了郑国。
魏国在上一次三晋伐郑之时损耗颇多,需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且魏文侯自继位以来便励精图治,希望壮大魏国国力,虽然魏国国力是有增长,但增长不多,不能达到魏文侯的预期。魏文侯发现是魏国陈旧的制度阻碍了魏国的发展,如果魏国想要有大的突破就必须要变新法。但变法之不仅事困难重重,而且危险重重,一不小心就会使魏国陷入内乱。魏文侯虽欲变法,但一时之间没有头绪,不知从何下手,所以他开始广纳贤才,希望找到能帮助他变法图强的人。所以魏文侯此时还不会对郑国用兵。
安邑魏国国相府外,李悝求见国相翟璜,翟璜的门房没有因为李悝身份低微而怠慢,当即便进府禀报。
翟府门房之所以不狗眼看人低,那是因为翟璜吩咐过若有人求见都要通禀,翟璜这么做是不想错过上门求见的人中真正有才能的人。翟璜作为魏国国相,便是那些想要在魏国出仕之人的一个门路,其中肯定不乏真正有才能的人,若遇到真正有才能的人他就会举荐给魏文侯。翟璜之所以没有嫉贤妒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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