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顿笑了笑,对谷同说到:“某下注十万钱,博五号白马胜。”
“好咧!”谷同激动的应到。
这时下注五万钱的中年男子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转身离开了博戏大厅。
这时博戏大厅宣布停止投注,猗顿便离开了。
谷同正将猗顿往观看赛马的包厢领去,猗顿以为博戏都停止投注了,赛马应该就要开始了,于是向谷同问到:“谷君子,第一场赛马要开始了吗?”
谷同答到:“距离赛马正式开始还有半个时辰,猗先生可以先去包厢休息一会儿。”
“嗯。”猗顿点头应到。
半个时辰后,第一场赛马正式开始,经过一番紧张刺激的角逐过后,第一场赛马顺利结束。
比赛的结果让猗顿大失所望,因为他下注的五号白马并没有获得第一,仅仅是位列第二,猗顿倒不是为十万钱打水漂而失望,而是对自己相中的马没有赢得比赛感到失望。
猗顿能够成为巨富,那就说明他的智商和情商都不低,而他相马的能力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猗顿依然坚信他相中的马是第一场比赛中最好的,结果那匹马却输掉了比赛,所以猗顿开始怀疑比赛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猗顿想到了他在相马之时,那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一直在激他,现在想来那人的行为非常可疑。
猗顿又想到了博戏投注停止后要半个时辰才开始比赛,这半个时辰足以让赛马场统计出哪匹马下注的金额高,然后再做出一些猫腻出来。
猗顿深深的怀疑赛马场的博戏有猫腻,不过他并不打算找赛马场的麻烦。猗顿这么做有三点原因,一是十万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二是因为他知道赛马场是郑国朝廷的机构,现在他身在郑国,若他将赛马场博戏的猫腻宣扬出去,那么他很可能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三是因为他知道济阴赛马场的博戏将会是暴利行业,他也准备在回到魏国后发展博戏业,若他将其秘密泄露出去不就是在自断财路吗?
猗顿虽然不会找赛马场的麻烦,但他并不是准备就这么算了。
猗顿平静的向一名护卫问到:“你还认得和我争论白马能赢还是黑马能赢的那个人吗?”
护卫点头答到:“认得。”
猗顿随即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护卫领会的拱手应到:“唯。”
新郑大学物理院内,郑骀正要上物理课,听课的有墨翟及几名墨家弟子和几名郑国的能工巧匠。
郑骀这段时间教的是物理学中的力学知识,今天要教的是杠杆和滑轮方面的知识。
郑骀在刷了黑漆的木板上用石灰石和石膏制作的粉笔画了一个简易的杠杆示意图,也就是一个支点和一条直线。
郑骀指着黑板上的杠杆示意图对学生们说到:“寡人把这个叫做杠杆,何为杠杆?也就是一根在力的作用下可绕固定点转动的硬棒。杠杆可分为费力杠杆、省力杠杆和等臂杠杆。”
随后郑骀又将杠杆的支点、动力、阻力、动力臂和阻力臂做了释义,也将其表示符号做了说明。
接着郑骀又将杠杆原理的公式写在了黑板上,并说到:“要使杠杆平衡,作用在杠杆上的两个力矩大小必须相等,力矩就是力与力臂的乘积。即动力x动力臂=阻力x阻力臂,用代数式表示为f1· l1=f2·l2。想必墨子对于杠杆原理也有很深的认识吧?”
郑骀知道墨翟的著作中就提到过杠杆原理,当然不是叫这个名字,但本质是一样的。《墨子·经下说》中写到:衡,加重于其一旁,必捶,权重相若也。相衡,则本短标长。两加焉重相若,则标必下,标得权也。
墨翟赶紧起身谦虚的说到:“不敢,敝人仅有一些浅知拙见,郑侯所授方乃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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