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屋先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此刻他的目光清明了很多,看到面前的陌生人不由得有些奇怪,但是看到柳晚玉和陈子安之后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 “咦? 子安、晚玉......你们怎么在这儿? 我......我这是怎么了? 为何躺在地上? 这些人......又是谁? 为何如此看着我”果然,书屋的先生比较......善言,而且很明显,他对之前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先......先生,您......您刚刚要用那把剪刀杀了我,您知道吗?” 陈子安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指着远处那把锃亮的剪刀心有余悸的说到。 “我? 要杀你? 这......这怎么可能? 这这这......老夫本是读书人,怎能持刀伤人?” 先生非常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远方的剪刀,然后还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柳晚玉。 “我真的......真的要伤子安?” 柳晚玉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 “怎么会......”先生有些伤心,身为先生,却做出了要伤害自己学生的事情。 “先生,没关系,你刚刚是中了蛊毒,所以才会神志不清、想要伤害自己学生的,我现在已经给你解毒了,没问题......”袁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家就感觉到周围似乎有很多人围了上来。 方程警惕地转头看向身后,只见不远处,一个孩子带着一大群的百姓朝着他们这边狂奔而来。 “完了,被人发现了!” 小麒皱了皱眉头。 “我刚才发现那个小孩儿了,但是我没在意,没想到......”她有些无奈的转头看向从远处向他们奔来的那些百姓。 “玉阳,这里......你摆平一下吧!我们先走了......”方程拍了拍钱玉阳的肩膀,然后抓起袁月的受,带着大家朝着陈家飞奔而去。 钱玉阳收到方程的嘱咐,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转头有些无奈的看向身后朝自己飞奔而来的百姓们。 这些人衣衫褴褛、神情时而呆滞、时而疯狂,很明显是不正常的。 钱玉阳有些无奈,他们都是普通的百姓而已,只是中了蛊、中了毒而已,他不能伤害他们,却还要阻止他们去追方程他们。 钱玉阳不痛不痒的打倒了几个前面带头狂奔的百姓,震慑住了他们。 “你们......你们能救人,为什么不救我们? 为什么?” 领头的百姓大声的怒喝道,他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看上去情绪也不是很正常的样子。 “你们如果想让你们都获得到救治,那就别闹,静静的等着,否则......你们可能会得不到救治!现在......这个城市里很危险、也很复杂,如果你们再这么闹下去,那么让你们中毒的那个人也会知道有人给你们治病了,那么后果......你们应该就知道了!” 钱玉阳说得很明白,大家听到他的话也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怎么做。 “你们......你们说的好听,那他们是去了哪里了? 还不是先去人家大家族给人家的人看病解毒? 哼,我们这无权无势无背景的老百姓,你们能顾得上吗? 到最后还我们还是死路一条......”其中一个百姓气愤地说道。 其实百姓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自古权贵与平民就是有着天差地别的不一样,很多人对他们也的确是会区别对待。 而这样的事情......往往都是平民吃亏、妥协。 “我只能说......你们都会受到救治,只是时间问题!不管有钱人还是没有钱的平民,我们都会去救。 但是这么多人,我们不管怎么救都得有个先来后到!有人先就有人后,这个没办法避免,所以......希望大家可以耐心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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