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几乎把张三当成了半个儿子,现在这个晚辈这么有孝心,当然值得高兴。
“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东西也不贵,花不了多少钱。”张三小小撒了个谎。
在长辈面前可不能说东西贵,要不然节省惯了的他们非得心疼死他们自己,念叨死晚辈。
两人边说话边收拾,手下动作飞快,都是老手了,从小就没少干这些事,十分熟练,很快便把鱼儿全部解下,渔网收好,提上装鱼的水桶,上了岸。
坐上三轮车,直接回了村子。
刚进村子,看见张三的大叔大婶、大爷大妈、嬉笑玩闹的孩童都围了上来,口中招呼着,喊着各种各样的称呼。
“哎呦,小三子回来啦。”
“三子,你可有段时间没回来啦。”
“小三,回来啦。”这个称呼张三最不喜欢了。
“三哥,三哥。”
“三叔,你终于回来啦,有没有给欣欣带糖?”一个可爱到极点的小女孩满脸希冀地看着张三。
“带了带了,三叔怎么会放了小欣欣呢。”张三伸手将小女孩抱了起来。
“三小子,你小子还知道回来!”这是村里一位辈分极高,脾气暴躁的老大爷说的。
老大爷没有恶意,只是天性如此。
张三笑着回道:“四大爷,我在这长大,哪能不知道回来呀,您老身子还好吧?”
“还死不了,能吃能喝能睡。”
“那就好,您老寿比南山,老当益壮。”
说完,张三在三轮车上一阵掏摸,摸出一袋子烟丝递给四大爷。
“四大爷,这可是上好的云雾烟丝,知道您老好这口,专门给您带了点,尝尝味道好不好?”
四大爷听到“云雾烟丝”四字,眉头紧紧皱起,不高兴地呵斥道:“乱花钱,这东西死贵的很,你买它干什么!嫌钱多啊?尽孝心买些普通烟丝就行了,要有钱多就存起来,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生子。”
张三最怕的就是这些长辈提他的婚姻大事,一提到这个,他就一个头两个大,这也是张三隔了差不多一年才回来的原因之一。
“我在努力,我在努力,马上就有了,马上就有了,不着急,不着急。”张三赶紧说道。
“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不着急,你要到几岁才着急!”四大爷就差拿烟杆子敲张三了。
实在是张三在这方面劣迹斑斑,每次都拿同一个理由搪塞他们。
四大爷开了个头,其他大叔大婶、大爷大妈也你一句我一句的问起了张三感情状况,让张三左支右绌,难以招架,比跟人大战一场都更难。
农村里就是这样,长辈们对晚辈总是出奇的一致,读书时问学习,毕业工作后问婚姻,无论哪一个都是年轻人极为头疼的问题,也是年轻人想要极力回避的问题。
“嘿嘿,很快,很快,这烟丝您拿着,买都买了,总不能退回去吧,您老说是吧?”张三舔着脸笑嘻嘻的说道。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啊。”四大爷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乐呵呵的接下了烟丝,并且马上拿起烟杆子装了点,点上之后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你还别说,这东西贵是贵了点,味道是真不错。”四大爷说完又吧嗒吧嗒抽了几口,一副要升仙的样子,搞得张三都差点怀疑他抽的不是烟,而是毒品了。
这时,老钟叔的声音传来,“三小子,我先回去了,晚上来我家吃饭。”
“好嘞,老钟叔。”张三回了一句。
张三周围已经围满了人,都是些老人和小孩,只有寥寥几个青壮劳力。
这是农村的普通现象,青壮劳力能走的都走了,去往城市打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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