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两人是在闹着玩,所以也没担心的必要。
经过这么一闹,大家对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有了另一层的认识。
来时的路上,提起过去的辛酸事,夏梓心里积攒了不少的怨气,二胖刚好给了她一个发泄的理由。
而且,新仇旧恨中的旧恨到底指些什么,恐怕二胖心中理解的和夏梓所说的并不是一会事情。
如此一个脾气暴躁的母老虎,二胖可怜自己的同时,也有些同情刘宁。
殊不知,刘宁才是所有人里面最恐怖的一个。
他没空理会二胖同情的目光,点了一首歌,拿起话筒听着前奏,表情略带忧伤,轻轻哼唱:
用刺青感慨褪色的等待。
淌出血水的纠缠。
……
用冷漠代替火种,,烧你的承诺。
用烟当作针线缝魂魄。
迟来的幽默存活。
在我心中,用来解冻。
用时间认养伤口,废墟般瞳孔。
拼凑的灵魂呐喊就够。
我的温柔,我的宽容。
相反的梦原来只是借口。
夜已在沸腾,心却已无声。
熟悉街道找余温。
微醺的拥抱假装能栖身。
痛就要越陷越深。
……
曲未终,泪已崩。
刘宁的歌声跟薇薇没法比,甚至可以说五音不全,可是悲伤的情绪,渲染了每一个人。
虽然恨萧然,却也依然爱萧然。
没有理由去阻止或者改变,但对这段感情,他有权利祭奠。
“那个孙子鬼哭狼嚎的,家里的驴没拴紧尥蹶子了?还牵kv里给个话筒让驴发言,有病吗?”
间奏刚过,刘宁准备接着往下唱,包厢隔音门被一脚踹开。
近两米高的大汉穿着紧身工字背,皮肤黝黑,双臂上全身纹身,带着五六个弟嚣张的走了进来。
“蔡师傅?”刘宁惊呼,眼前这男子,正是给他“开锁”的大汉。
“呦…纸箱?”大汉也有点惊讶。
“熊哥,您有事打个招呼,弟过去就行,怎敢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炮哥急忙起身迎接,掏出香烟双手递上。
“老炮,你以前也算个人物,鸡哥也有意招揽,可你咋就不上道呢?”
“熊哥,这不是生活吗,要照顾妹妹,无奈呀。”
“今儿个我就是为你妹妹的事来的。”熊哥说着,撅着嘴点着眼,美滋滋的吸了一口,喷云吐雾,却不把话说完。
“柔怎么了?惹事了?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熊哥海涵,高抬贵手。”
“嘿嘿,事,跟钱有关的事情,都是事。”熊哥丢了烟头,转头喊了句:“带进来。”
两个混混嘴里叼着烟,推着衣衫凌乱被五花大绑的少女走进包厢。
“柔。”炮哥一眼认出妹妹,想要上前扶着却被熊哥拦住。
“其实呢,也没大事,真的,我们还真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否则也不会闹出这样的误会,她跟鸡哥贷了点款,还不上,哥们我就寻思着肉偿…”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炮哥怒了。
“呦…这脾气才是传说中的老炮嘛,别急呀,没动她。”熊哥故作害怕的拍拍胸口,近两米高的汉子扭着屁股妖娆抚媚,真的很恶心。
“多余的话不说了,知道是你妹妹,我们也打消了肉偿的念头,带她过来呢,一是确认真假,二呢,就是想聊聊还钱的事情,讨论个解决方法,都是道上混的,免得伤了和气,你说是吧。”
熊哥拍了拍炮哥的肩头,没说一句威胁的话,但威胁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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