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六耳在妖猿山上发着雷霆之怒时,战猿陨落之地,一朵红云摇摇晃晃的升起,其上的红云道人此时道袍破烂,浑身上下皆在飙血。此次的斩杀行动对于红云来说简直是个灾难,自己身受重伤不说,更是将自己唯一一件的防御灵宝给搭了进去。
看了看此时身上到处都是洞眼的道袍,红云就是一阵的心疼,看这架势,这件用他本体炼成的道袍怕是彻底废了。好在,云本就无形无相,只要肯花苦功夫,不是没有恢复的希望。
红云升上高空,看了看之前战猿所站立的位置,此时那里已是一片虚无,战猿的身形和那把钉耙,最后都被混元大道化去,可谓是消解的干干净净。
看到此景,红云就忍不住叹息一声,自己这辛辛苦苦的忙来忙去,到最后啥战利品都没捞着不说,还落了一身伤,真真是亏大了。
就在此时,红云的耳边传来了六耳的那句宣言,不由得脸色更苦。要说六耳此时在洪荒中的名声其实也早就传开了,洪荒之人皆知,妖猿一族的真正领袖乃是他们的元尊。而这位元尊也是洪荒之中一顶一的高手,更有甚者将六耳,烛龙,麟祖与凤尊四人合称为洪荒天花板。
意为洪荒之中四位最顶级的存在,当然这都是些不明所以之人的无稽之谈罢了,但从此言也可以看出,如今的洪荒之中,六耳的声势之隆。所以如今他这对着洪荒生灵发出的宣言就绝对不是说说了,在六耳话音刚落的那一刻,红云就很明显的发现了,自己身上缠绕了一道几乎化不开的因果,此因果只要是一日缠在他的身上,那么因为此次宣言而掀起的杀戮所造成的的业力,就有一份要算在他的头上,这才是让红云无比头疼的原因。
这是红云的身边人影晃动,一位身披玄色道袍,面目俊朗,一脸淡然从容之态,大修飘摇的中年道人出现在他的身边。只见其手持一本道书,正是那挡下战猿抛却生死打出最后一击的先天极品灵宝地书。
“红云道兄,此次应我之事,却是让你受累了。吾亦未想到事情会到这一步,只是那位元尊手下的战将就如此难对付,若不是此次吾不放心道兄一人前来,特来为道兄压阵,怕是就要连累道兄了。”
镇元子叹息着,至于连累红云什么,他却没再多说。毕竟红云好歹是大罗中期的高手,居然险些被一位太乙金仙境的家伙正面反杀,这要是真的传了出去,红云这张脸还要不要了。虽说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战猿临阵突破,但谁又会管你这些呢。为此,镇元子还算是给红云留了点脸。
“镇元道兄说的哪里话,这本就是吾自愿跟你入那麒麟山的。也是吾自愿答应那麟无道,前来截杀战猿的。这一切都是吾自己做的决定,怎么能算是道友连累的呢。哎,只不过是吾本领不济罢了,不得不承认,妖猿一脉的人,都是怪胎,没成想先是出了一位元尊,刚入大罗就能打服麟祖。这回又出了一位未入大罗,就差点将吾斩杀的战猿。呵呵,妖猿一族气运甚隆啊。”
红云摇头叹息,他看的还是很明白的。自己这次卷入此事,根本怪不得他人,只能说合该他倒霉。不过他在说此话时,目光却有意无意的扫过了镇元子手中的地书。以前还不觉得,经过了这次的生死危机,红云才发现有一件防御至宝到底有多重要。此时看着镇元子手中的地书,眼眸中尽是羡慕之色。
镇元子也注意到了红云此时的目光,笑了笑,也未做他想,翻手就将地书收了起来。只是他没有发现的是,在红云羡慕的目光深处,有一抹叫做贪婪的东西在滋生。
“道兄,你现在是跟我回麒麟山,还是找个地方先调养一段时间再回去?”
镇元子轻言问道,言语中似有深意,在暗中提醒着红云。
红云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瞬间明了了镇元子话中之意。
“吾刚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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