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嘟囔了一句,“大雨刚停,就催着上路,这几个领头的真是催命鬼啊!你这么问也不奇怪,我观察你很久了,自从咱俩被关进那锁云营的同一间牢房里,我就发现你与众不同,同一牢房的其他家伙,虽然有的长相凶恶,有的面露善相,但从眼神中就都能看出,个个都是好勇斗狠之人,而你小子,总有一丝不同,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但终究还是不同,现在想来,我猜测你,晴空,是这睚眦大陆的异赋人!”
“异赋人?”司马晴空耸了耸眉毛,惊奇的问道。
“别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看得我像吃了糟烂馒头---心里发毛啊!你不知道这异赋人,我就给你来讲讲,这天圆九州的百姓啊,各有天赋,各有秉性,咱这睚眦大陆不用说就是个好勇弑杀,而囚牛大陆的人是爱好音律,平时没事就弹个曲,唱个谣的。那狻猊人呢,各各都是善男信女,据说那里啊,有各种各样的教派,什么天尊教,地火教,平和宗之类的,信徒们拜拜神,敬敬仙,日子过得倒是平和喜乐,俗话说无欲则刚嘛!”
“后边那两个兔崽子,磨蹭什么呢,你俩掉队了,知道吗!”一个老兵发现二人窃窃私语,落后了丈许,立马警觉的催促起来,因为往年总有那么几个逃兵趁别人不注意,逃之夭夭的。
两人一惊,不由得紧跑了几步,追上了队伍。
王子纠沉默了片刻,看那老兵又去管束别的新兵了,才又开口:“每个大陆啊,都会有一些人,没有承袭这世代秉性和天赋,大家称之为异赋人。虽然人数不多,但也没到万里无一的地步,就仿佛村里的双胞胎一样,大多数人家都是一胎生一个孩子,而有些家庭就会生双胞胎甚至多胞胎,这异赋人啊,出现的机会和这双胞胎差不多。”
“哦,我明白了,看来我也不孤单,还有很多同类啊,从小我就没有弑杀的心,看到畜生都爱惜三分,和周围的小伙伴不一样,当时我还担心大家排挤我,为了掩盖这个情况,不让自己显得是异类,曾经好几次都装出一副弑杀的嘴脸,以博得大家的认同,看来,完全没必要啊!”司马晴空响起儿时在村口玩耍的时光,恍然大悟。“子纠,我看你也很像异赋人,你也不弑杀啊!”
“我他妈不是不弑杀,只是杀戮的对象不是人,而是家禽走兽之类的,我小时候我娘就取笑我说,我应该是天生的大祭司,有事没事就杀个牲口祭天祭地!”
“哈哈,说着说着就开始胡扯了,大祭司是你想作就能作的?你以为大祭司是你家的土炕啊,想作(坐)就作(坐)”
司马晴空拿王子纠取乐了一番,突然话锋又一转:“你看到那个凤姑的侄女了吗?刚在茶寮中躲在角落里,暗中观察咱俩,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咱们上路时,我倒是没注意她。”
王子纠挥挥手低声说道:“管她呢,咱俩现在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
“你不觉得,她就是咱俩要过的那条河吗?”
这支新招募的队伍日夜兼程,足足走了二十天,到达了一处山谷所在,此山谷乃是千万年河流侵蚀冲积所形成的河畔平原,两侧的山峰高耸入云,犹如两个巨人站立在此,顶天立地,注视着平原上的一切,此山谷为南北走向,故阳光只能在中午前后才能直射进山谷,山峰上云雾缭绕,树木郁郁葱葱,中午之时,阳光把巨大的热量投入山谷,便会蒸腾起薄薄的一层氤氲之气,仿佛人间仙境。
在这二十天的跋涉中,司马晴空,王子纠和其他新兵也逐渐熟络起来,在平日对话中得知领头的两个人的名字,高白胖叫作文长治,矮黑瘦唤做文久安,是一对叔伯兄弟,高白胖擅长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人又长得高大勇武,深得上司欣赏,而矮黑瘦善于笼络人心,关心下属,只因外形不讨好,便在职务上,反而低了堂弟半级。这次是二人第三次搭档外出招募,可谓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