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雅里赫!”
“是他——那个杀了义军众多勇士的恶魔?”
“千真万确!”
“这又另当别论了。怎么能让那个该死的家伙——朕是指他的儿子叫什么庞塞的——轻易逃掉!”
“这就又回头再谈到达达威大人了。臣弟坚信:达达威大人是早就清楚庞塞身世的。由于萨蒂姆勋爵身份被揭露,他知道此事难以继续隐瞒下去,便父子俩合演了这出戏。以安排庞塞出逃。”
多贡亲王赞同道:“臣弟亦以为这是合理的推测。”
朗琪:“微臣不敢苟同两位亲王大人的看法。达达威大人从义军起事时就追随陛下,出生入死、忠心可鉴,为帝国立下了无数战功。别的不说,想当年洛玛战役中,若不是他及时赶来,率领‘飞天军’解围,陛下及微臣等焉能活到今天?他放儿子逃走,不过因为养育多年、感情深厚,不忍下手罢了,亦不必作过分的猜测。再说,雅里赫是他亲手所杀,岂能明知庞塞是仇人之子而留在身边、养虎为患?这不符常情。依微臣想,他们是昨天才知道的,因而父子反目。”
国王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
格陵兰亲王叹息一声道:“唉——,人心难测呀…。过去忠于王兄的,并不等于永远忠诚。此时臣弟想起了两位哥哥——乌拉诺斯亲王和赤由亲王。他俩从小一直崇拜王兄、爱戴王兄,曾为义军立下过汗马功劳。后来怎样?不也是阴谋兵变、企图篡夺王位?达达威大人过去有功不假,但谁敢保证他后来不生异心呢?”
朗琪:“此种危言需有事实为根据。”
“当然有!
——王兄,臣弟仅举几例证明之。
其一,前帝国垮台后,达达威将我军俘获的敌方数百名十夫长以上军官收为部下,把敌人的精锐力量用于扩充自己的私人武装。这些军官极具号召力,在战时每人都能征集到一些士兵,加起来可不是小数目。
其二,达达威在率军平叛时,以‘给奴隶自由’为口号蛊惑人心,释放了数以千计的叛军奴兵。这些释奴眼下散布于全国各地,只知对达达威感恩戴德。一旦时机成熟,只要他登高一呼,他们就会群起而响应,后果不堪设想。
其三,平叛胜利时,达达威对叛军统帅白沙度极其仁慈。不但违抗王兄‘将其首级送到京城、悬竿示众’的旨意,而且还按贵族礼节隆重安葬。
再加上达达威精心养育敌人之子的事实。
臣弟以为:将上述证据联系起来看,达达威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与王兄分庭抗礼。
因此绝不可等闲视之。”
国王听了格陵兰亲王这番话,沉吟良久。
作为一国之君,不怕臣僚们勾心斗角,也不怕有人贪婪纵欲,最怕的是臣下怀有二心、阴谋篡夺自己的权力。所以,尽管格陵兰亲王的所谓“证据”全是猜测臆想、牵强附会,他仍为之动容动心。
经过长时间考虑,最后国王发布了旨意。
“朕决定:
萨蒂姆勋爵乃帝国死敌,应即处以极刑,以免后患。
原狮子神庙大祭司勒克苏为其乔装改容,助其隐于朝廷之内,实属罪大恶极。应在全国通缉搜捕、尽快捉拿归案。
大臣密朗负责看管‘小丑咪咪’,长期共处却未能发现其真实身份,令朕生疑。但尚无证据表明密朗知情不举,因此从轻处罚,撤掉其谘议大臣职务,改任狮子神庙大祭司。——且慢!狮子神庙是前朝旧称,其名不祥。今后改名为《月亮神庙》。
至于达达威嘛…。暂时收监,由格陵兰调查,待有了进一步证据再议。注意:达达威是帝国功臣,切不可虐待。
多贡负责以下两件事:一是对达达威收编的原狮子帝国那几百名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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