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格陵兰亲王带人进入私邸,带走了达达威。
面对惊慌失措的达达威夫人,格陵兰亲王深带歉意道:“尊敬的夫人,请您原谅。本亲王是极不愿意担任这个差事的,但奉王命行事,实属无奈。”
达达威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夫君犯了什么罪,以至于要半夜带走他!”
“这个嘛…,据说有朝臣指控他结党营私、阴谋篡权,因此伟大的国王下旨严查。”
“这怎么可能!达达威对国王和帝国的忠心世人难道还有不知道的吗?”
“这就要看庭讯的结果了。本亲王是绝对相信达达威大人的,但为澄清事实,还得要委屈大人进监狱住几天。我想:事情很快就能弄清楚,也好堵住那帮绕舌头家伙的嘴。请夫人放心,本亲王会尽力照顾他的。”
达达威则一言不发,静静地随他们而去。
当天,他的两个儿子——达达鄂与波利尼——被命令禁锢在《修习堂》,未经许可不许离开。
……。
达达威夫人焦虑地坐以待旦。
好不容易等到清晨来临,她急不可耐地前往王宫,要求觐见国王。
宫门守卫官告诉她:国王与王后昨夜前往某些地区,具体行程不清楚,估计总得三、五天才能返回。目前京城是多贡亲王留守主政。
又问及朗琪大人,回答说随王驾一起出行了。
达达威夫人在王宫外徘徊良久,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国王在这个时候突然离京,说不定就有远远避开此事的意思。而多贡亲王与夫君因平叛的事心存芥蒂、面和心恶,也不会帮她的。
思来想去,还是得去找格陵兰亲王。
到亲王府一打听,才知亲王受命审理此案,一晚未归,现在皇家监狱办公,便急火火赶去那里。
到了监狱,见亲王坐在典狱长办公桌前,面前肃立着典狱长、亲王卫队长哈拉丁两人。
见达达威夫人到来,格陵兰亲王忙起身接待。
达达威夫人行了一个礼,道:“尊敬的亲王大人,小女子此刻已心乱如麻,唯靠您主持公道了。”
亲王还了一礼,道:“本亲王一定会秉公办案,请夫人放宽心。”
夫人听了,心中略得到一些安慰。
紧接着问:“小女子的夫君——他、他、他还好吗?”说着说着,声音颤抖起来,眼泪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亲王安慰道:“不必着急,他一切都好,只是从昨夜进来到现在一言不发,似有抵触情绪。”
“小女子想见见他。”
“可以。您顺便劝劝他,要尽量与本亲王合作。有些事情,承认要比不承认的好。——典狱长,你带夫人进监号探望达达威大人。”
典狱长带夫人出了办公室。
待他俩走后,哈拉丁不解地问亲王:“主人,达达威大人做事不讲交情、不看脸色、一意孤行是有的,但若说他结党营私、阴谋篡权,小人似乎难以相信。这里有些什么名堂呢?”
格陵兰亲王阴沉地一笑,“…慢慢你自会明白。——我让你带的药带来了吗?”
哈拉丁掏出一具小瓷瓶,道:“带来了。小人识得,这还是十年前小人找江湖医生配的‘移情汤’,没想到主人一直保存到今天。”
亲王:“好东西自然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不知主人这次准备用来对付谁?”
“旧药当然用来对付旧人。”
“您是指——达达威夫人?主人,她已经是老太婆了,您还念念不忘…?”
“老太婆?不错,她已经老了…。这个人——本亲王懒得要;但这口气——本亲王必须出!当年她没有喝我的药,耽误了一段大好姻缘,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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