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你别哭了,”他要从我手心里拿走那朵雪花,我不让,捏紧了手心。他看掰不开我的手指,有些着急,“你别哭啊,他说你一哭就吐血。”
“你和他……见过面吗?”
“见过。”齐毫不忌讳。
可是去病却似乎很忌讳他,他刻意让所有人不提起这个和我一起在月氏大帐前制服右骑千王将地“白月使”,他刻意选派信任的人将我“保护”起来……
“你快回去吧。”我满脸泪痕,推着他的肩膀让他站起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么谁该来?霍去病吗?”齐终于露出一点点深深掩藏的忿然之色。
我点头“这本来就是他的毡包,他商量完事情就会过来的。”我压抑住声音“你走!”齐依然保持不动,双眸安静地让我发慌。
我害怕看见他的眼睛,涌起一股蛮力,跪行在地上推他“你再在这里我就叫了!”
齐轻轻一用力,就把我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拿开,一把握在他自己的手心中“等你好一些,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嘶哑着嗓子,“走!”我低头用足全力推他“走啊!”我推了一个空,齐带着豹子已经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拉着白桦木做成的毡包门柱慢慢站起来,如同一只无路可走的困兽一般在原地晃了两圈。
我不知道那天我失去知觉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知道他们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感到害怕和担心,却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担心什么。我转过头。一头扎进了那柔软的羊毛氆毯,用所有能够拿到的东西将自己深深掩埋进去。
等到气略微顺过来一些,我从羊毛垫上爬起来。将床铺重新整理好,等一会儿去病会回来睡觉。看到一团糟他会不喜欢的。
我的手上感到又湿又粘,我不明所以地摊开手掌,不知何时,玉石雪花地花瓣深深地刺入了我的掌心,苍白的手掌上。那一片鲜血如一朵含泪啼血地红莲。玉石中间,一个的纠纹上,因染血而变成了一道细若游丝地红褐色纹路,仿佛是一条细细的血丝。
我连忙来到洗手的青铜双耳洗边,洗去手掌上的血迹,又将那雪花玉石放在水中一顿狠搓,想着找个机会完璧归赵还给齐。
可是,那玉石中心的血线怎么洗也洗不干净。我找了黄狼刷来刷,那洁白无瑕地玉石上。依然有那根血丝,仿佛天生生在那里,怎么也洗不干净。
“弯弯。你在干什么?”毛毡布门帘卷起半边,我回过身体。去病站在门口。诧异地看着我的半臂湿水。
毡房内,十二枝青铜螭兽油灯在风中摇曳。那半明半暗的光线,将他面部的轮廓勾勒得非常有立体感,越发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灌满我的心灵,我猛然走过去,拉住他的脖子,去够他的唇。他个子高,因为困惑他没有马上低下头,我够不到他地唇,便踩着他的脚背站上去。
他明白了我想做什么,配合地低下头。双唇相接,我像是急着要证明什么似的,伸起舌尖向他地口中探去,那润滑温暖的感觉立刻让我心里平静了许多。
他很自然地开始主动,柔情地挑弄,碰触,任我如一个见不到底地空洞一般一丝丝吮吸着属于他地热度和力度。
他稍稍放松我,想把我往床边带。
感到了他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远离,慌乱、惶惑如魔爪一般将我重新缠绕,我慌了神,重新倾尽全力留住他。他看我不肯放他,就将我原地打横抱起来,继续深吻着我,向铺满着羊仔毛地柔软卧榻上走去。
因为口舌被我死死缠住,他无法脱开我的衣裳,只能用蛮力一把一把撕开。
他的手顺势摸下,触手之处,皆是细腻无匹的肌肤。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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