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彻底撕破了脸皮,华真也就不必再惺惺作态,对许伦清太过客气。
“好”原本在外面挤不进去的人都欢呼了起来,对于赌徒来说,能够参与这种盛大场面,脸上也有光,回去也能有更多吹嘘的东西了。
宁宇也跟着一起欢呼。
“给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宁宇可以想见金闪闪的金子在跟自己招手,一下子就变得十分阔气,抽出了一百两给了夏如龙。
夏如龙皱着眉头接了过来,转过身跑去跟别人兑换碎银,他可没胆子一次下注一百两。
宁宇神目开启,看着坐在高高石椅上的许伦清,羽扇轻摇。那石椅是他的侍卫给他弄出来的。
手下将一个大号的色盅搬了出来,足有半人高。华真斜睥了许伦清一眼,右手一挥,风元暴涌而出,巨大的色盅顿时在半空翻滚了起来,还夹杂着骰子相互碰撞的声音。
轰华真一掌按下,色盅深深地砸进了地里,地面石砖裂出了几道沟壑,风元镇压而下,碎石不敢四溅。
“下注”
华真长袖一甩,降落在了手下凝聚出的石椅之上。
宁宇幸灾乐祸地摇了摇头。既然是白安的仇家,他不介意狠狠地宰一把。
甚至要是他现在能够知道,当年到底是谁将白安逼到隐姓埋名的地步,他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帮自己的老师报仇。
一开赌,那些赌徒们骚动了起来,一个个掏出大把钞票,开始砸钱。
“大大大”“开小”
很多人都嚎叫了起来,双眼充满血丝,不知道在赌庄里泡了多久了。
宁宇砸出一千两银票,也跟着一起叫喊了起来,虽然戴着遮住整张脸的面具有些奇怪,但这里还有一些脸上纹刺青,满脸伤疤而且缺耳朵少鼻子的人更加奇葩。
隐晦地看了许伦清一眼,他跟自己一样押小
不知道许伦清想的跟宁宇一不一样,反正看他下的那叠银票的厚度,宁宇的脸微微有些抽搐。
所有人自觉买定离手,虽然他们是赌庄的客人,但也不敢得罪这里的两大巨头。
“开”华真大喝了一声,色盅嘭地一声,盖子崩飞,露出了其内的三颗骰子。
“一五六,十二点大”华真身旁一位跟班大声唱了出来。
赌博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宁宇见许伦清明显愣了一下,伸手捂住了面具,没脸见人。
见许伦清一下子就输了几十万两,华真嘴角勾起了讥讽的笑容,要是身为赌业巨头,在对手那里输干净身家,那传出去不知道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色盅继续在半空翻动,既然许伦清都不怕赢得太多被人怀疑,他自己也不必担心。将自己仅剩的一万多两银票全部砸了出去。
“喂”宁宇看着许伦清又将一大叠银票押了跟自己相反的注,顿时就傻了。
那许伦清应该是会错意了,以为宁宇要他下相反的注,免得引起别人注意。
宁宇今天脸部肌肉不知道怎么了,不住地抽筋。
色盅再次揭开,连许伦清都不淡定了,近百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而且银子事小,面子事大。
宁宇轻咳了一声,接过赌庄的人给自己递过来的双倍银票,转过身去不接触许伦清的视线。
“看来许大公子今天运气不佳啊”华真颇有些得意地嘲笑着许伦清。光是他输的这近百万两纹银,几乎就是赌庄第一层一天的盈利。
“没办法,挤掉了你们那么多家赌庄,钱多得慌”许伦清针锋相对,丝毫不让。一句话堵住了华真的嘴。
宁宇不敢再动小聪明,大把大把地砸出所有的银票,隔了几局就拿出一点钱押在相反的点数上。
这样一来,许伦清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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