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铁青,头都不敢抬起来,肯定是被他给胁迫的,也不知道这几日怎么了,这个怀安王将玉哥给看的很紧,就连杨青都很难与她单独见面,也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魏启年明明知道玉哥是个女儿身,被他给抱过来抱过去很不成体统,但是……此刻很难与他理直气壮的说你不能这般粗鲁,不能这般对待玉哥,因为……因为……真的是很难说玉哥是个女子,你这样与她肌肤相亲今后可是要对她负责的!
魏启年觉得这种话自己说不出口,因为若真的说了,那么玉哥的身份便会暴露了。
不论他对玉哥什么态度,单凭他是当朝二皇子,这个秘密就不能与他说清楚,因为若是哪里一不心,这件事说出去了,玉哥的命保不保的住两说,他们这些人都会受到牵连的。
因此即便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个不着调的二皇子将玉哥当成个和尚抱来抱去,魏启年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反正玉哥还,加上他们是名正言顺的表兄妹,表妹坐在表哥的马上应该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吧?应该不是那么严重的。
魏启年只能在心里这么宽慰自己到。
校场上全部士兵都在加紧操练。
因为他们修整了几日以后魏启年与守军将领商议了一番,说敌军此刻也因为上次的偷袭而元气大伤,这几日一直按兵不动似乎是为了等待增援的部队,因此他们两个人觉得此刻应该趁他们不备对他们来次真正意义上的突袭,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在他们的援军还未到来之际将他们给赶出西直营的防区,只有这样才能慢慢的将军队推向珉河口方向,否则只能这样僵持着,既不前进也不后退不是个办法。
加上马上就要入秋了,此地的秋天很短,不足两月以后便是漫长的冬季,西直营附近的牧民会每年随着水源地转场,敌军驻扎在城外,牧民转场都不方便。
更别说农户了,大部分的农户都住在西直营的城外,西直营此刻被敌军围困,很难将粮运草往西直营,到时候仅凭他们带来的粮草很难让众多的士兵与马匹过冬,因此必须在入冬之前将敌军赶出西直营,最好能够将百里之外的珉河口都给收复了!
当然了,珉河口能否收复还要看今后的战略部署了,但是西直营周围的敌军必须即刻解决了。
那些僧兵此刻都蓄起了头发,因此玉哥看见了几名师兄以后不由得笑起来。
因为与原来大不相同了,就如此刻的自己,男不男女不女的,虽然她不怎么清楚自己此刻的模样,但是看见了那些师兄们以后她还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即空这段时间又长高了,就是头发也如我们这般别扭。”一名经常同她一道练功的师兄看见她了以后停下训练走过来对她说道。
“师兄们都这样是不是?也不知道哪一日我们的头发能像他们那样长出来。”玉哥此刻已经跳下了那匹马,独自跑到了自己师兄们的队伍面前,听了师兄的话以后笑着说道。
“应该很快了。你还好吗?这几日不见你,我们还以为你回去了或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寻你,很是担心你呢!”师兄也很是开心地说到。
“我在王爷的大营里给他做侍卫,每日里忙着伺候他,没时间出来寻你们。怎么样师兄,大家都好呢吧?”就因为看见了自己的师兄们,玉哥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话也比平常多了,很是开心的问道。
“还可以,就是有几名师弟因为水土不服一直拉肚子,这几日都在营房里歇息,别人都可以,就是你在王爷那里当差,要心点,莫要惹怒了王爷,以前在寺庙里有师傅护着你,这里谁都护不了你,一定要自己注意知道吗?”毕竟是在一起长大的师兄,此刻看见玉哥了忍不住关心的说道。
“知道了师兄,我会注意的,就是你们,还要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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