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云亦辰打断他问道。
“绝对确定,玉哥尚未出阁,哪会不可能得如此之症的肯定是王爷你们小题大做了”
“可是医书上说”
“你还是莫要再提你的医书了,本王还是相信莫太医的医术的,因为他从小便跟着他父亲在后宫诊病,这种事情他是最懂的。玉哥你莫要胡思乱想了,还是好好的歇息一会,本王先送莫太医出去,他奔波了一日,去本王帐里歇息歇息好了。”云亦辰忽然觉得这个傻丫头肯定是第一次来月事,到如还未听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不能让她再同莫南凯说了,会闹出笑话的。
拉起莫南凯便出了玉哥帐篷。
几步跨入自己的大帐。
喝退了帐中的下人,对着莫南凯道“玉哥是第一次来月事,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你去给她开一副止痛得药,她可能是肚子疼的厉害便胡思乱想的,开完了交给德公公去给煎出来送到她的帐中,我去给她好好的解释一下,莫要再如此自己吓自己了这个小丫头真的是有点糊涂了。”云亦辰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个平常看起来很是严谨很是冷静从容的小丫头,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会这般糊涂
非要认定自己得了什么血崩莫南凯都明说了那是已婚妇女得的病,她还是要坚持
或许这个傻丫头连已婚妇女是什么意思也搞不懂吧
真的是有点令人哭笑不得了
来个月事把自己给吓哭了不说,还非要坚持说自己得了会毙命的病
莫南凯算是明白了云亦辰为何要将自己给唤出来了,原来这个小家伙居然是第一次来这种事情
怪不得会一脸的担心,原来是害怕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也真是为难王爷了,居然会碰上这么个什么都不懂得傻丫头,真的是怪可怜的。
莫南凯忍着笑急忙去自己的药帐给玉哥配制止痛的药。
云亦辰则端了一盘子糕点再次来到了玉哥的帐中。
玉哥已经再次钻进了被子里面。
并且很是迫不及待的将灯烛给吹熄了,因为她真的是不愿意再有人打搅自己,尤其是云亦辰,他来了她更加的紧张。
加上肚子一阵阵的抽搐使得她很是难受,只想钻进被子里躺着。
“起来吃点糕点吧”云亦辰进去以后便对她说道。
虽然里面一片漆黑,但是云亦辰还是借助自己帐内的烛火大概知道她的方位。
“王爷还是回去吧玉哥不想吃。”玉哥很是不耐烦的说道。
肚子疼便算了,他还动不动过来烦自己。
“为何将灯烛灭了德公公去给你熬红糖水,吃点东西喝点红糖水肚子便没这般疼了,放心吧丫头,你的病症并没有什么大碍,等会莫太医给你配副药再喝了,你的病便会不治自愈的。”云亦辰笑着说道。
好不容易适应了帐内的黑暗,看她蜷成一堆的样子,真的是有点说不出的心疼。
从小就长在庙中,肯定是没有见过别的女人来这种东西,也不知道在哪本医书上看了什么血崩更不知道是哪个不靠谱的师傅告诉她要毙命的真的是
“你其实不必如此担心的,但凡成年的女子都会有这种事情,叫做葵水,月事,每月都要有一次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问问那个叫彩叠的女子,你不是同她关系很好吗她们都有你若是不来这个,就证明你还未成年呢,来了就证明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你就可以找个夫婿,可以生孩做娘亲了,懂吗”云亦辰放下了手里的糕点,坐在了她的床边上很是语重心长的说。
玉哥虽然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但是这种事情教她如何去问彩蝶
彩蝶到如今都以为自己是男儿身呢,即便是女儿身,这种事情她也觉得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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