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大陆,一年暖寒两季,暖季三个月,每个月五十天,寒季两个月,亦是五十天。
转眼之连,已经过去两个月,正暖季,也随着天气越来越寒冷,进入了正寒季。
张无尘终于痊愈,可以下床,这两个月可是把他憋得够呛。
时间回到那一日,众人与大白狗皆是发了疯一样,不顾一切的朝着鳞妖攻击。
天赋异禀的鳞妖自然不会退后,鳞妖与白狗,以及众人大战,激烈的交锋着,可是越打鳞妖越是心慌,这些人以前见了自己不都是躲着走吗?
人类不是一直是种自私的种族吗?如今怎么变得这么生猛起来,还要个自己拼命,去保护一个垂死之人?
直觉告诉它,今天想着击杀那人显然亦是不可能。
它有好几次想把战场拖到那人身边,但是每次这些人狗,都能够轻而易举的看穿,而后又更加生猛的攻击。
越打它越有种幻觉,自己难道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自己可是鳞妖啊,还是一只以大妖为目标的妖,怎么可能死在这里,那天那位北山的长老都不曾能做到。它会死在这些乳臭未干的垃圾手中,他们就只有一条狗可入眼而已!
不可能!所以它愈加的倾尽全力,除了觉醒的天赋之外,妖术,妖火,无一不用其极,连落甲都忍痛施展了第二次!就只重伤两人,其他人却也不要命的立刻围了上来。
尤其是那条疯狗,自己竟然一个不小心被咬了一口,那锋利的牙齿,那巨大的咬合力,让它一度昏厥,好在自己妖体洞开,初入势的混杂,才堪堪摆脱那条疯狗,而被咬之处也是血肉模糊,巨疼难忍。
身受重伤的它,思维越来越不受控制,该死的兽性让它逐渐失去机智,竟然开始用妖体和他们硬刚!
突然脑海一丝清凉之意传来
……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鳞妖要死战的时候,这只妖兽竟然停了下来,狠狠的看了他们一眼,忍着巨疼,一高一低的快速远去。
炸毛的白狗自然不依不挠,作势就要追上去。
饶月却连忙立在了它的面前,不停的示意倒在一旁的张无尘。
白狗才回过神来,驮着身受重伤的张无尘和饶月,朝着北山疯狂窜去。
其余众人也是阵法全开,武器全出,慢慢扶着伤者回去,谨防受伤的鳞妖杀回。
不愧是一阶后期的妖兽,日行四百,夜行三百,不过两天之数,便将张无尘带回了北山。
御山之人仿佛是新来的,见白色巨兽而来,就要作势攻击,还好御山长老认识,这只乃是一名弟子饲养,才开起御山阵法,放了两人一兽而去。
而后,便马不停蹄的奔向了邾长老,那里的路,白狗最熟。
北山之地本没有炼丹师,一般来说炼丹师都有一点止血消痛的本领,至于医仙那就更没有。
一般来说修炼之人,已有灵气滋养,很少有病痛恶疾,所以对于医术的专研的人不多。至于北山那就更没有了。
只有寥寥外行几个医师,对于一般的重击伤残等还有一点效果。
对于这种强大的,带有腐蚀毒性的妖术,也是无力回天。
好在张无尘的体术之境已突破祁境元门,体术之力还能抗个一时半会儿。
但是时间一长,那可就凶多吉少了!
所以它只能期待于邾长老,毕竟这是他们唯一一个熟悉的长老。
对于其他的长老,它们根本不抱希望,北山的其它长老,哪有时间管他们底层弟子的生死。
“这是张无尘,张长生?”邾长老所见第一眼,简直不敢相信,这血肉已然模糊之人,竟然是那个整天和他讨价还价的张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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