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的几句话过后，王师和谈斌两人都觉得对方不像是堕落者，正好路边有一间咖啡馆，谈斌便提议到里面坐一会儿，顺便也交流一下。

    王师想了想，没有拒绝，不过他没有通知车上的方颖，毕竟还有个丁咛，他不得不心谨慎，而谈斌这边还有三个人，王师也看见了，是三个年轻男人。

    谈斌也看出了王师的戒备，同样也发现了aggls车上还有一个女人，不过他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多问什么，他可以理解王师的心谨慎，就像他自己一样。

    两人坐在咖啡馆里，面对面的聊了一阵，王师将自己来沪城的目的和一路的经历都大致说了一下，只是隐瞒了在医院死掉的那两个男人，他不想让对方知道他已经杀过人了。

    “你是说蒋鸿？那个大学生？”谈斌在听到王师遇见蒋鸿之后，略微有些激动。

    “你认识吗？”王师猜想谈斌应该就是蒋鸿当时说的聚集的那群人之一。

    果然，谈斌告诉他，当时在沪城还活着的人曾经聚集过一次，不过后来分裂了，而谈斌也正是参加过那次聚集的人，同时也是第一个反对那些堕落者的人，不过就算他是警察，但也只是一个人，最后也无法阻止那些人的堕落，他只能带着一部分人离开了。

    据谈斌说，当时选择堕落的人超过了一大半，只有半人是反对的。

    “完善的人性是存在于秩序社会的，否则就只剩下弱肉强食的自然规则。”王师叹息了一声，对于谈斌所说的这些也很无奈。

    “你说的没错，崩溃的秩序会滋生罪恶，这是无法避免的。”谈斌拿出了香烟，递了一支给王师。

    “蒋鸿跟我说，有个叫潘五的人？”王师忽然问道。

    “那个人就是堕落者的领头的。”谈斌提起这个叫潘五的人，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可你不是警察吗？”王师试探着再问道。

    “我们的人太少了，我不能冒险，而且，不管怎么样，那些堕落者也是这场浩劫中活下来的人类。”谈斌的话很沉重。

    “你们发生冲突了吗？”王师又问道。

    “自从那次聚集过后，我们和他们没有再主动碰过面，但是偶尔的遭遇还是有的，我们的人里面有一个年轻伙子有一次被打成了重伤。”谈斌沉声道，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愤怒。

    “我遇到的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有枪。”王师又道。

    “他们应该也是从警察局搞到的手枪，这不奇怪，我甚至怀疑他们会去警备区弄一些自动化武器。”谈斌叹道。

    “你是警察，你难道没有想过去弄一些自动化武器保护自己吗？”王师好奇的问道。

    “警察局的武器够用了，并不是自动化武器就更好用。”谈斌摇了摇头道。

    “时间长了，人性会越来越黑暗，到时候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自保力量，下场会很凄惨。”王师深深吸了一口烟，沉声道。

    “王师，你是不是杀了那两个男人？不用瞒我，我虽然是名警察，但我也是幸存者。”谈斌忽然直勾勾的看着王师，问道。

    “是的，我杀了他们，因为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们就会杀了我，而我的同伴是个女人。”王师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我当了九年警察，也没有杀过一个人。”谈斌长叹了一声，有些讽刺的说道。

    “我比你经验多一点，我杀过五个人。”王师笑了笑，接着道，“我当年在部队的时候曾经参与执行过一次任务，当时杀了三个人。”

    “难怪，我一直觉得你身上有一种狠厉的气息，原来你也当过兵。”谈斌没有觉得意外，他之前就隐隐觉得王师不简单。

    “我有种预感，或许再过不久，普通的枪械不见得就会有用了。”王师想起了“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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