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十月,北风呼啸。溪下村的村头,村中的老老少少都聚集在溪边的空地上指指点点的,只因那里有一少年被绑在一根木柱上,在他的身旁堆满了木柴,枯枝树叶。不远处有一道人在指天画地的念着一些听不懂的鬼话,这一边刚满十七岁的李贵扶着已经哭晕过去的母亲跪在里正面前:“里正爷爷,求求你睿哥儿没有疯他只是听说山上的大师父被害,受到了刺激过几天就好了,求求你千万不能烧啊”!
里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高个老头拄着个拐棍,一张脸满是愤怒。看了一眼绑在那的李睿低头对李贵狠狠的道:“放你的屁。他没疯,他都把祠堂烧了,把张家二小子打成什么样了。废话少说,这就让你爹回来再见他最后一面。”
李贵的手一紧扶着母亲李陈氏的肩膀喊道:“娘啊,你快醒醒啊。里正爷爷要烧死睿哥儿啊,娘你醒醒”
李贵看了一眼四周,都快急疯了。以前的这些人哪一个不夸睿哥儿聪明伶俐·讨人喜爱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以前睿哥儿师父还给他们看病,帮他们改良农具、猎具。难道他们都忘了?前几年村里染瘟疫还是大师父帮忙采药、煮药、改水道村民们才度过难关。现在大师父才死这些人就要把睿哥儿烧死,他们就不怕午夜梦回大师父找他们吗?李贵看了一眼李陈氏还是没反应,一狠心对着李陈氏的人中就掐了下去。
咳咳两声,李陈氏醒了看了自己大儿子一眼目光呆滞,李贵急道:“娘醒醒”李陈氏一激灵转头看了小儿子痛苦道:“睿哥儿啊,娘没用。护不了你”对李贵道:“贵哥儿,快去镇上叫你爹回来。”李贵看了一眼绑在柱子上的少年也就是李睿,使劲点了点头,起身狂奔而去。
李晨光感觉自己好像被人黑了,昨天和几个牌友打了一天两夜的麻将,输的自己裤裆都湿了半截,起身的猛了,然后眼前一片金星,膀胱涨得难受。好不容易走到卫生间实在憋不住了一拉裤子边走边放水,结果脚下一打滑就晕了。可是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双眼被蒙而且冷,很冷不光身上冷,脚更冷。感觉着好像没穿鞋,我靠!这谁啊?就算哥们在卫生间尿了一地也不能这样啊!嗯不对怎么有人在“哭”咋回事??
“好了,李家婶子你别再嚎了,你家小子烧了本村祠堂,还打了人,我爷爷也没办法啊。再说了事情到了现在,李三壮连头都不敢露,恐怕也是知道理亏。”一个穿着讲究的少年说道,这名少年名叫刘斌是里正的大孙子,他口中的李三壮是李睿的爷爷。
李三壮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李睿的父亲排行老二。古时候医疗条件差李睿的一个小叔和一个三姑夭折了。只剩下三个儿子,由于李睿的父亲也就是李二林小时候读过几天书,识得几个字就去镇上找了一份工,一干就是十几年。刚开始由于干活实在、为人实诚管事的就相中他了,把自己的外甥女许配给他了。当时把李睿的爷爷李三壮高兴坏了,二小成亲了不光彩礼要得少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嫁妆。于是高高兴兴的把事办了,李三壮想得是李家几辈子都是老农,就想把彩礼给骗过来。于是李三壮就唆使李二林拿些钱来补贴家用,由于嫁妆是女方自己的,甚至丈夫都没权利做主动用。李二林就婉拒了他。惹得李三壮恼火,所以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大骂一顿,没办法李二林就搬了出来。
在古代父母若在分家要受罚的,而且对名声不好。但是李二林想的是;李睿的母亲是孤儿家里的亲人在那年的瘟疫都死绝了,就剩一个在镇上码头当管事舅舅。如果自己再不好好待她,不管刘管事怎么想自己心里都过不去,更何况李睿的母亲持家有道,性格泼辣,对邻下左右都尽量善意的帮助。自分家后短短几年名声就转好了,家里房子也翻新了。所以李三壮更加在意村里人的想法。村里的人都清楚李三壮是不会出面的,至少李二林没回来之前是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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