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林今年快四十了,是一个典型的北方汉子,脸型方正,身材高大。由于常年在镇上码头帮工,一日三餐不断,也练就了一身大块头。以前的管事也就是自己那口子的舅舅,今年农忙的时候由于年纪大了体力不支伤了腰。码头的东家看到自己做事用心,加上识得几个字就让试着做管事,每月月闲回乡时村里的人都很恭维,边走边想,再过几天就又到月闲了,看着码头上的货物排放的有点乱,就动手整理了一番。旁边的工友们都笑了笑道:“李管事,看你脸上挂着笑,是不是想婆娘了。”
李二林老脸一红抬脚轻踹了他一下道:“放屁,好好干活。”
由于在码头待得时间长,也懂得应付一些事再加上以前的陈管事帮着,很快就上手了。但是码头上都是些糟汉子,时常会说些口花花的俏话,大家都是笑骂着过去了。李二林这时看到了自家的大小子牵着头驴,说起这头驴还是李贵找相熟的人家借来的,幸亏这头驴两个时辰的路一个时辰就到了。就忙走了过去,边走边喊道:“大小儿,你咋来了这是谁家的驴啊?”
李贵正着急和看门人说着来意。一听声音就跑了过来,后边的看门人一看认识,就继续晒太阳。李贵来到李二林跟前说道:“爹,你快回家吧,村里人要烧死睿哥儿。”
李二林惊讶道:“为啥?”李二林把李睿烧祠堂,打伤了人和患了失心疯的事情说了。“放屁,我的睿哥儿怎么可能会干这事。山上的大师父怎么说?”
“爹,山上的大师父死了。娘说睿哥儿就是受了刺激才出事的。”
“怎么会这样?”李二林不敢想象王老先生就这么走了,还记得当年因为孩儿他娘生二小儿时寒气入体,所以二小儿在襁褓时就体弱。在李睿四岁时大病了一场,要不是王道长出手,李睿就算不死,也会发烧烧坏脑子。也就是那个时候把那么小的他带到山上。只有每年入冬时才会在村里待几个月,河开时带走。这么多年了,从没想过王老道会死。那么一个修道之人怎么看都是一个长寿的人。看了李贵一眼,边走边说:“你娘怎么样了?”
李贵哭道:“娘都哭晕过去了,不过孩儿来时她已经醒了。”“哭什么,走。”
李二林找到帐房说了一声‘家中有事’就带着李贵急急忙忙的往溪下村赶。
溪下村;里正这时满脸威严的看着李睿说道:“李家小子,今日你做出这等祸事,是谁指使你干的?”
这话一出口,众人一脸惊恐的看着里正。是啊,祠堂重地没人敢轻视,更别说火烧祠堂,那可是对祖宗的大不敬啊。溪下村的祠堂是几个姓氏的共有的,刘姓占中,李姓占左,张氏占右。当时溪下村的先人想的是同在一个村,和气为贵。就共同筹资建了这么一个类似村庙的祠堂。今日出了这档子事李睿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李晨光看看左右,好像是在和自己说话。“你怎么知道我姓李,还有这儿出了什么事?”
“嘿嘿,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敢火烧祠堂,你眼里还有没有祖宗王法。今日就是要把你送去见那些先人以赎己罪。”刘斌恶狠狠的说道。
李晨光蒙了,‘这都是在说啥。左右看了看也没见摄像机,导演啥的。你在演给谁看呢?低头看看有没有电线啥的,却瞧见自己的脚。靠!变小了。仔细感觉手也小了,晃晃头好像头发也是真的。一脸不敢相信,目瞪口呆。’
陈茹看见小儿子这个样子,以为被刘斌吓到了。赶紧护着,吼道:“你们敢,我家当家的快回来了,。到时候他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你们不能动睿哥儿。”
刘里正看了看众人说道:“好,就等二林回来再说!”
其实心里也是有点怵李二林的。不说李二林在镇上当管事手下有十几口子,就是他自己那一身大块头也是有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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