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苦笑,他感觉母亲可能错怪那位举人了。他可是知道明朝的读书人最看重骨气,当然不算已经当官的。里正这样近乎威胁的语气和那举人谈话,那举人能惯着他那才见鬼了。
看着她走了过来笑了一下说道:“娘你回来了,累吗?”
陈茹摇摇头喂着他饭说:“睿哥儿,这位是你舅老爷,还记得吗?”
陈管事看着他们娘俩,眼睛红红的道:“茹儿,睿哥儿你们放心,郭举人是读书人会有办法的。”
“舅舅,还有什么办法,那可是里正啊,有时候县老爷都拿他没办法。”听了陈管事的话,陈茹又哭着道:“现在就等着孩他爹回来了。”
看着郭举人和里正在那谈笑风声,李睿的眉头皱了一下。还是别吱声了,不到自己说话的时候。反正事情到了现在已经明朗了,郭举人一来哥们的小命是保住了,里正不会不给郭举人面子的,只是房子和田产保不住了。继续喝粥吧,一碗粥喝完身子暖和多了。向陈管事问着关于郭举人的事情,一声驴叫传来!
李睿看了一眼嘴角露笑,正主终于来了。李二林带着李贵一身狼狈跑到李睿跟前,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不管不顾的就解了他身上的绳子,把绳子摔在地上恶狠狠地道:“里正老爷,我儿这么小,不知是杀人了还是烧山了你要这样对待他。”
里正看着他的连番动作只是笑了一下没说话,刘斌看了一眼村民们说道:“村里人上报说你家小子火烧祠堂,而且还打了人。”李二林看了一眼村民说道:“火烧祠堂可有人亲眼所见。”这话一出口刘斌身子抖了一下,郭举人刚好瞧见这一幕。起身道:“是啊刘里正。若无实证你这可是草菅人命啊。”
刘三刀也起身喊道:“张家那二小子呢?”
张二跑了出来说道:“里正爷,小子可以作证。今早李睿来祠堂时正是小子当值。”
李二林正要开口却被陈管事扯了一下袖子,扭头看着陈管事见他摇摇头。这时郭举人看着张二说道:“你身上的伤可是李睿打的。”
“正是,今早上他来时我还没睡醒。只是听见咣咣砸门声,好像很急似的,就披可了件外衣开门。等开了大门就看见李睿,我看他有点不对劲,就和他说今早祠堂不开让他午后再来。也不知怎滴他就动手打我,里正爷他那个样子就像鬼上身了似的,可吓人了!”张二说道。
郭举人听着他的话,笑了笑说:“那么他打了你之后,你可看见李睿火烧祠堂。”
“看见了,我看见了。”张二点头道
。“张二小子。你放屁。”“就是你放屁。”听到有人反拨,众人纷纷侧目。根叔和四哥站了出来。
那四哥说道:“张二懒,你在我家呆了小半个时辰祠堂才出的事,难道你是千里眼啊。”
里正一看劲头不对就说道:“张家二小子我问你,在当时是不是就李睿一个人。”
张二懒点了点头:“正是。在那个时辰也只有他才会去。”说完也不忘讥讽的瞟了李睿一眼。
李睿正好瞧见。‘买了个表的’哥们现在老实的跟鹌鹑似的。你还挑逗老子。
郭举人笑道:“刘里正,你这就是强词夺理了,既然此事没有绝对的证言,那么,此事就有了两种可能。一种是李睿失手打翻油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栽、赃、嫁、祸。”说完走到李睿面前从李母手里夺过碗。‘啪’的一声,郭举人转身怒视着刘三刀。
我靠!我家的碗。怎么这举人气势变得这么快。李睿想到。看来哥们要学的还有很多啊!这边刘里正看着郭举人道:“怎么着,举人老爷到我们溪下村过官瘾来了。这连摔带吼的就不怕有人上报衙门,告你个依势欺民之罪。”
“你”郭举人看着刘三刀真是没有办法,这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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