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帆知道继续等寒语的回复已经无用了,他不会给自己想要的答复,索性还是在此地了结了他吧。
魏帆移步上前,右脚向着寒语一踢,那把结着寒霜带着零星血迹的剑被他踢到了寒语面前。
“你,自行了断吧。”
魏帆居高临下,看着寒语,寒语亦抬头仰视魏帆。
寒语又低下头,缓缓的拾起自己的剑。
“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吗?”寒语想到。
忽然他的怀中异动,女子悠然醒来。她看似有些虚弱,只是微微挣扎几下就停了下来,安静的躺在寒语的怀里。
她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满脸苦涩,浑身是伤盯着手里的剑的男人。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这个男人的怀中,只是听着寒语厚重的鼻息声。又转眼看到一旁的魏帆,她想到了什么。
忽的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搭在寒语握剑的那只手上,轻轻的用力向下压,摇着头。
寒语显然是被女子的行为惊到了,他稍愣了几秒钟却又对着女子也摇摇头。
女子不知何意,身体用力想从寒语的怀里脱离。没成想他这一用力,寒语胳膊吃痛便下沉了几分,她就像把力用到了海绵上一样,却是脱离不得。她看到寒语的脸色又苍白了些,顿时想起来他身上还有伤,似乎伤的还不轻。
女子将另一只手贴在寒语的胸膛,一股真气从她的手掌之中传递到寒语的体内。寒语大惊,他感觉到随着这股真气的注入,自己体内的真气正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回复着,至少是正常情况下的三倍有余!
他疑惑不解,正要开口,却听见另一个人的声音。
“停手吧。”
北芒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寒语的身后,他抱着剑依靠在这个大圈边缘的一棵树的树干上。
“老师。”寒语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
魏帆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个穿着朴素的男子。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他在脑海里回想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他心里一惊,是了,他曾经见过他!还是在一张画上面!他想起了前两天有人给他传过来的一幅画,还千叮咛万嘱咐他见到此人一定要注意!此人无论武功还是手段都不是他能够企及的,要像对待府主那样待之!
念及此处,他不禁想到这次的任务大概就这样结束了吧。这个女人看来是带不走了,不过和这位说明其中曲折相信它还是能够拿捏得住该怎么做。只是这个寒语伤的颇重,而他还是那人的手下,只这一点有些难处理。
魏帆仔细考量一番,心中便有计较。他穿过手下的包围圈,径直走到北芒身前低头恭敬道:“先生!”
北芒侧头疑惑的看着魏帆:“你认得我?”
只见魏帆轻轻抖开袖子一角,露出右手背上一个简约的图案。图案是一本书,在书的上方是一支笔,在笔的末端正写着一个“判”字。
北芒看到这个图案便知晓这是何人了,这应该就是柯未手下新上任的一位判官。来历北芒也大概知道一点,据说是从西荒战场上回来的人,其他的没有深入的了解。
“是的,大人。”
周围的人看到魏帆如此严肃恭敬,也都换了副模样一般对着北芒道:“大人!”
“行了行了。”北芒手一挥,说道,“你既然认得我,为何还要对寒语下如此重的手,甚至还要取其性命?”
“并不像大人想的那般,家里人只是给了您的画像,没有他的画像,所以我们不知道这是您的人。”魏帆解释道,“况且属下之事办了自己该办之事,大人若觉得有不妥的地方还请您指点。”
“不认识就是理由吗?”
魏帆不答,默默地低着头。
“既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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