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霖有些好奇,忙问道,“怎么了那萧眭跟你说什么了这么管用”
南宫诚依旧以前的面无表情,似乎他的生动形象全部留给了那一个人一样,“什么也没说,本王只是觉得与其等待,不如主动出击,把该了结的事情了结了,这样她回来才可以没有后顾之忧。”
襄霖一听,得,这还魔怔呢,且不说萧素掉下悬崖有没有死,傅啸早就派人去底下查看了,那望断天涯乃是天险,根本就下不去人,更不用说寻人了。
再者,就算萧素没有摔死,就那么一个地形,萧素要怎么上来,总不能爬上来吧,那得猴年马月了。不过这些话,襄霖不会当着南宫诚的面说,毕竟好不容易南宫诚想开了,自己肯定不能打击了。
南宫诚站在窗边望着天际的那一片云朵,脑海里似是勾勒出萧素对他笑的模样,不知为何,他脑海里总是想着,萧素一定没死。
而萧眭的出现也恰好如当头一棒,自己那般颓废没有任何作用,现在那帮人还不知道身份是什么,素锦山庄的萧妍怕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现在萧眭在西诏寻人,那么南越那边就由自己亲自处理。
一旦主意定了下来,那么启程的日子也就来的很快,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三天,这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些东西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了不一样的反应。
南宫诚在上马的时候,突然心口一痛,这种感觉是许久都不曾有过的了,这种疼痛就像是他对萧素动情时候的感觉。
襄霖察觉到他的异常,连忙下马到他跟前,询问道,“怎么了可是身子没有调理好”
南宫诚的手不动声色地移开了,另一手抓住了缰绳,冷漠地说道,“无事,出发。”
襄霖无奈地摇了摇头,虽说南宫诚不疯了,但是对待其他人却是越来越冷淡了,其实他一直都不好意思说,他府中可是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摄政王妃呢,当时霏烟来,也没有呆多久,还是让南宫诚派人送了回去。
他怕他不说一嘴,怕是南宫诚早就忘了自己曾经为了让萧素死心,还整过这么一出的事情了。
而另一边的悬崖下面的一个小木屋里,撒须刚把熬好的药拿给萧素,萧素虽然嘴上嫌弃撒须熬的药苦,但是每一次都是乖乖地将药喝完,只是这一次似乎有点不对劲。
萧素喝完药后,没有之前疲乏的感觉,反而觉得身子很热,胸口很疼,突然就在撒须转身放碗的时候,萧素一口血吐了出来,撒须连忙回头。
“萧素,你怎么了”撒须的声音里是又惊又怕。
萧素却是疼的一句话都说出来,只是在榻上打滚,但是疼痛似是在加剧,撒须上前查看,一探脉,眉头却紧皱了起来,嘴里低声地咒骂着,“该死,这毒怎么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他现在手里的药材有限,大部分都是在这里采摘的,之前没想到带药下来,是因为萧素应该都是些皮外伤,他想着这山中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药材,没想到还是大意了。
撒须尝试地去点萧素的昏睡穴,却发现一点也不管用,这是有多疼,才来年昏睡穴都没有半分作用,撒须无奈只好将萧素身子摆正,一点点传送内力,将她体内的毒素压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撒须和萧素头上的汗一滴滴地落了下来,身上的汗早已经将衣服浸透了,萧素最后实在是支撑不下去昏在了撒须的怀里。
撒须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直用内力帮萧素压制,他的内力也消耗了大半,但是他却顾不上固本,连忙去探查萧素的脉象,却看到了萧素手腕的一条黑线,从手掌心已经到了小臂上面的位置。
撒须似是觉得不可思议,喃喃自语,“这还是我曾经研究的毒吗如今竟然变性变的如此厉害。”话中似是带着莫名的情绪,撒须的身份其实是中域的毒盟的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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