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熟悉之后喷上了妈妈留下来的头油,还戴上了同样没舍得戴几次的“上海牌”的手表。可以说是将自己“焕然一新”啦!
想到这里,他煞有介事地跑到“理发店”内的镜子前面。望着里面只是比平常干净了的自己,与平常的面貌并没有多少改变哦!
看到这里,邱林生的心里。就如同被谁扔进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泛起了巨大的涟漪:眼下,这些人竟然一下子就认出了“焕然一新”的我。万一待会郝副校长见了我,就不愿意与我进一步谈话。我今天可就没戏可唱啦!
他明白了:自己眼下“迫在眉睫”必须改变自己的模样。于是,就转向这里的人们又是笑一笑。然后,就径自走出“理发店”牵起自行车就跨上去骑向远方啦!
邱林生骑到十八里之外的沿河镇供销社,撸下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递给里面的女营业员。迫不及待地说:同志,我换一副褐色圆形的眼镜,和一顶褐色呢绒的鸭舌帽。够吗?
女营业员一听,就像突然看见一位“天外来客”似的盯视着他。不敢置信的话语,随即就冲击着他的耳朵:邱泼皮,你确定要将这块手表换成眼镜和鸭舌帽呀?你听好了,物品一旦换给你之后就不再调换了。你点个头,我才能换给你哦!
此时此刻的邱林生,心里满满当当全都装着:从路志毅嘴里听来的消息,对我来说可谓是“至关重要”的财源。为了能够顺利将它们说给郝副校长听,咱绝对有必要让他第一眼认不出我来。否则,就凭咱以往总是“臭名远扬”。他一定会讨厌见到我,绝对不会听我多说一句话啊!
想到这里,他急忙点着头说:同志,你别看咱一贯“臭名远扬”。可是,咱说出去的话儿。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啊!你就只管将眼镜和鸭舌帽拿给我,大不了我写个字据留作证明吧!
见邱林生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身为“沿河镇供销社”当家人的胡主任,就从女营业员手里接过“上海牌”手表。转身从柜台里面拿出一副褐色圆形眼镜和一顶褐色鸭舌帽,又从账簿上面扯下一张纸递给他说:子,为了防备你以后反悔。还是委屈你写一份协议放在这里吧!
闻听此言,邱林生接过那张纸挤出笑容说:胡主任,我知道以我以往的臭名声。不写个字据放在这里,您对上级也不好交代。就麻烦您拿支笔吧!
胡主任一听,就拿下挂在上衣口袋上的钢笔递给他笑着说:子,你还能够理解我的难处。看来,你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我委实非常非常感谢你啊!
邱林生也无暇再与他说话,接过他递过去的钢笔低头在纸上“唰唰”地写下了下文:今天,我自愿将“上海牌”手表换成一副眼镜和一顶鸭舌帽。以后绝不反悔哦!立约人:蔡家庄邱林生。写于:一九七四年六月十八号。
写完之后,仔细查看无误就递给胡主任。嬉皮笑脸地说:胡主任,我应该可以拿走物品了吧!
仔细查看之后,胡主任才拿起“沿河镇供销社”的印章,蘸上通红的印泥盖在邱林生留下的字据上面。然后,才将褐色一副褐色圆形的眼镜,和一顶鸭舌帽递给他啦!
邱林生接过眼镜就戴在眼睛上面,随即就将鸭舌帽戴在头顶。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沿河镇供销社,跨上自行车车座就骑向新林学校啦!
说到这里,笔者就必须替他算算账。算啥子账呀?算时间的账呐!
今天早晨,窗外刚露一点鱼肚白的光景也就是五点左右。邱林生就起床了,心情舒畅地简单忙碌了早饭菜填饱肚子之后,又梳洗一番换上没舍得穿几次的西服。如此鼓捣,时针的针尖就指在八点了。从蔡家庄骑到十四里开外的新林学校门口,就是学生们上午最后一堂课的时间啦!
然后,好奇心驱使着他走进“理发店”。随之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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