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连连地“哦,哦!”了两声嘿嘿笑道:“听说过,不过没有去玩过,太平公主自己赌吗?你见过她吗?”
周兴头连点地回答:“见过她,绝色佳人,小寡妇,她特别好赌,而且喜欢做庄。我看她赌过,一次输了十万两,真是女中豪杰,借我五十两行不?”
来宝一点头说:“可以,晚上去我家拿,不过你不能对任何人讲,我不喜欢借钱给别人。这年头钱借出去容易收回来难,如果别人知道我借钱给你了,个个来找我借就不好,早天卫遂忠找我借十两,我都没有借给他。”
周兴马上点头哈腰地说:“知道,知道,借钱出去是难收回,多谢,多谢。”
他的话才到此,只见朱楠山匆匆一边走过来,一边说:“李大人,要二位去商量事,看他满脸冰霜,恐怕是遇上了麻烦,快走,免得他生气。”
来宝一点头,三个人一起走,进入李趁风的办公室,李趁风就拉长着脸说:“麻烦了,刘齐木要同我作对,要挤垮我们天策府,三位有什么好办法对付他吗?”
周兴马上说:“刘齐木的工作性质与我们差不多,可以讲是同行,他兑挤我们,针对我们正常。他也想在皇上面前表现忠心,获得皇上的信任,青睐,可以理解。”
李趁风大吼:“即然你这么想,那你去跟着他发财去好了,他在针对我,想拿我开刀,你却理解他。你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滚,快点滚!劳资怀疑你是他的卧底,以后劳资不要再看到你。”
周兴这下吓得浑身筛糠似地一抖,一脸惨白地说:“不,不,不,大人,我跟着你几年了,我绝对不是他的卧底,我只是讲讲而已。要对付他不难,给他栽个罪,往死里整就行了,卑职愿打头阵。”
李趁风冷哼了一声,冷冷冰冰地说:“刘齐木是只千年狐狸精,不是那么好对付,好栽罪的,你别废话,讲个具体的事儿让劳资听听。”
周兴略微想了想说:“刘齐木贪婪出了名,现在我们手上有犯人,随便找一个指证说给他送过银子他就成了受贿罪。”李趁风没有吭声,只把目光投向了来宝,来宝嘿嘿笑道:“这办法可以,但不足矣扳倒他,相反给了他警惕,防备,可以讲是打草惊蛇,以后更难收拾了。”
李趁风嘿嘿笑道:“周兴,你这孙子的主意就是明显地给刘齐木提醒,也可以讲是变相地为他通风报信,你在把劳资当傻瓜玩。你走,趁我现在还没有发怒,又念及你跟我一场的份上,让你滚回刘齐木身边去。”
周兴双脚一弯“扑通!”一声跪下,仰头大喊:“大人,大人,我真不是刘齐木的卧底,我可以赌咒发誓,如果我是他的卧底,我不忠于你,我以后不得好死行不?”
李趁风嘿嘿笑道:“我不相信誓言,我只相信事实,你不是他的卧底,你拿出证据来给我看。你刚才说的话全是为刘齐木着想,全是偏他的,说明你的心向着他。我要刘齐木死,你却只给他警醒,你的用意何在呢?”
周兴又大喊:“要他死也容易,让郭永强指证他谋反就成,郭永强已经被我收拾干净了,我要他怎么样,他就会怎么样。您信我,我马上去整一份刘齐木谋反的供词,您明天去上奏好了。”
李趁风双眼一眯想了想说:“这事可靠,可行,皇上会信吗?你不是故意坑我,让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周兴忙双手连摇地急急说:“不,不,不,大人,一个人指证他皇上也许不信。但我可以多让几个人指证他,或者还给他找一些别的罪,总之往他身上淋泼赃水,让他洗不清就成了。这事您交给我,我保证办好,让您满意以证明我的清白,我绝对是忠于您的,绝对不是刘齐木的卧底,求求您相信我。”
说完他一边连连地作揖,一边“咚,咚,咚……”地使劲磕头。李趁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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