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百度,还真有个乌牛村,打开看来,却不在榆成,而在重庆,重庆距离榆成千里之遥,此乌牛定非彼乌牛了。继续往下翻了半天,没有任何一条记录显示榆成市乌牛村,我不死心,再搜榆成乌牛村,搜泗水乌牛村,可是无论我怎么搜,都没有相关显示。
这就不对了,我们夹子沟够偏僻,够封闭的吧?可是我在百度上也能搜得到啊,互联网何等强大?怎么会搜不出来呢?
在我看来,只要给办身份证的村子,在网上都不可能搜不到,再者,这年头,生活在原始森林的古老村落,在网上都有零星记载,何况榆成下属的一个村子,莫非根本就没有乌牛村?可是如果没有,黑白无常为什么要让我们去呢?他们总不会让我们去空跑一趟吧?他们这样做完全没有意义啊。
不死心的我,又打开了地图,甚至是卫星地图,卫星地图能看到全世界每一个角落,可以获得地形地貌和建筑道路的准确信息,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叫乌牛的村子,放大仔细看泗水镇附近的山脉内,根本就没有村落。
原本还迷迷糊糊的我,这一下子来了精神,心说,到底是怎么个状况呀?为什么会没有记载呢?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倚在床头琢磨着,半天,我忽然想到,无常鬼他们都是些老鬼了,难不成他们说的乌牛村,后来改了名字?
这么一想,我又想起了那张薄如蝉翼的地图,想起了装地图的那个盒子,它们看起来都是古物件,并且那地图上标注的字,许多也是老字,这般看来,乌牛村改了名字的可能性倒是很大。
这么一想,我有些释然了,心下想着,明天到了泗水先去打听一番,如果周遭曾经有过更名的村子,只要年岁不是太久,应该有人会知道。
一番折腾,已经凌晨四点多了,二月的天,四点还很黑,我又抓紧时间睡了一觉,五点多的时候被高国庆叫醒,这家伙已经穿好衣服,顶着俩大黑眼圈子等着我们走了,显然他是一晚上没睡着,自然,要命的事要搁在我身上,我也睡不着。
我安慰他别急,早找到乌牛村未必是好事,那个李洪深浅不知,情况不明,我们去了奈何不了他,等于是去送命。
高国庆考虑了考虑我的话,不吱声了。
我又对打着哈欠站在我卧室门口的胖子,说了我昨天晚上在网上查到的情况。
胖子蹙眉琢磨了半天,也觉得可能是村子更了名,又道:“不怕,反正咱们有地图,顺着地图,早晚就找到了。”
虽然说,我们这次只是去探探风,但是以防万一,我们也做了十足了准备,我们出去吃了个早餐,之后买了两个做旧的大手提布包,我将镇邪短棍,付诸了内力的黄符,以及一些出行必备的家伙
事儿,一股脑塞进包里。
胖子还买了一个喇叭,自己编了一段词,吆喝给我们听,“村里来了收老古式的哟,谁家有小钱银圆、老盘子老碗、菩萨罗汉、旧书旧字画、老木件老坛坛,有花的有字的,老的旧的东西,都拿出来卖咯……”
这家伙,曾经在天桥上算过命,拉过人,吆呼起来拖着长长的腔调,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一切准备妥当了之后,我们出了门。
锁门的空档,正旁到旁边胖姨拿把笤帚出来,准备扫地呢,看见我们,打量了一眼,问我:“长生,你二大爷呢?怎么有些日子没见着他了。”
我满头黑线,自打黑爷爷来了之后,胖姨见到我和胖子的开场白,就变成了“你二大爷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看上黑爷爷了。
胖姨是个寡妇,有个姑娘在外地上大学,目前单身一人。可要说看上了吧,她还天天的给黑爷爷介绍对象。
“回乡下去了。”我随口诌了一句。
“啥时候回去的?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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