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贵妃娘娘答应,只要我肯献出心头血来救治四殿下,娘娘便替我遮掩与笛儿之间的事,我又怎会冒险进宫?”陈建之一脸委屈,说出的话却让凤景煊脸色彻底变了。
赵贵妃,竟然为了自己儿子,帮着别人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
楚后马上落井下石地道:“赵贵妃帮着你们遮掩奸情?呵呵!她要如何遮掩?又要遮掩到几时?难不成是想要等到白二小姐生出你的孩子,让煊儿养大时么?”
凤临澈本就脸色铁青,闻言更是勃然大怒,直接起身,狠狠给了赵贵妃一个耳光。
赵贵妃毫无防备,一下子被打地整个身子都歪了过去不说,还因为身边没有人护着,从高高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原来是你!是你在背后捣鬼!炀儿落得那个下场是他自己活该,谁叫他自己要做混账事?大夫救不过来,那便是他的命!你个贱人倒好,竟然听信一群江湖术士的浑话,还意图破坏煊儿的终身大事,乱我皇家血脉!”
凤临澈如今才刚过知天命的年纪,身子还算壮实,因而并没有到那些晚年的皇帝普遍都会陷入的,依赖江湖术士炼丹药强身健体的地步,对于那些道士高僧也一贯看不入眼。
前段时日,高昌侯府又因为郑嫣葬礼之事与赵贵妃结了死仇,更是想尽办法在凤临澈面前参了那些个道士们一本,还安排了一些“道术祸国”的言论在永定城内流传开来,使得凤临澈对南薰殿里的事深恶痛绝。
如今,赵贵妃竟然为了所谓的心头血一事,纵容陈建之与白笛私下苟且,还意图帮着遮掩,若是今日没有云熙公主闹得一场,将来让凤景煊登上了帝位,白笛那个荡妇岂不就是皇后?
那她生的嫡子,极有可能会被立为太子!
天知道,一个和陈建之颠鸾倒凤的女人,生出的所谓太子,到底是不是凤景煊的血脉!
凤临澈越想越生气,手指着赵贵妃,面上无限愤怒:“你这个贱人!你可真是做得好!做得好啊!”
“陛下,臣妾冤枉啊……”赵贵妃吓得几乎失语,她顾不得查看自己的伤势,更顾不得整理自己的形象,慌乱地爬上台阶,想去抓凤临澈的下摆。
她冤枉,她真的冤枉!
可如今,紫嫣身上的玉簪,翠珠指认她的话,就连这从未见过面的陈建之都咬着她不放。
她就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了。
白笙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蓦地,她转过头,死死盯着白筝。
白筝心底暗叹,这件事和她也不过只有一半的关系,可白笙显然是不会信的。
“原来是你!”另一边,云熙公主蹭得站了起来,手指着赵贵妃,因为太过激动,眸中含泪,“你先是借七公主生辰宴之机,将白三小姐召进宫中,诬陷她偷盗御赐之物,企图加害于她。又趁着
人多,召唤陈二公子进宫,安排他与白二小姐在温瑞殿偏殿私会,以安抚二公子,好让他甘心情愿为四殿下献出心头血。如此看来,就连,就连我和三殿下,也是你的手笔吧!”
赵贵妃浑身抖如筛糠,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她的嘴唇哆嗦着:“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
卓凌霄抱着激动的云熙公主,厉声回道:“贵妃娘娘不是和陈二公子打了包票,说会替他们二人遮掩奸情的么?还是贵妃娘娘想得周到啊,毕竟再怎么遮掩,总有纸包不住火的那天。索性来一招釜底抽薪,将三殿下抬到我们公主休息的房中,让三殿下不得不娶了我们公主,好让二小姐与陈公子双宿双栖……”
“本宫没有!”赵贵妃简直快要崩溃了。
“那为何我们公主同三殿下都是喝了娘娘这里的酒,才倒下的呢!我们公主酒量一向了得,今日不过才喝了几杯,怎会不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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