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来到巨剑前的是一位儒雅书生穿扮的清秀青年，也是二十岁出头，他自信满满地来到巨剑前，并未行礼，，道：“一缕残魂而已，不选我为你传人，他日断了传承，你将九泉之下后悔不已。”

    “你何人？”

    “李自成。”

    “未曾听说。竟你那么自信，便给你一次机会。何为时空？”

    “时空，时之流速，空间之异域。特定时间，特定位置便是时空。”李自成展开手中的纸扇，胸有成竹地，道。

    “见解浅薄，盲目自大。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自信，可能你将来或许真能成为一方人物。但不是我所见识过的一方人物。你并不适合我的剑，尝试拔剑吧。”

    李自成并不受声音的干涉，依旧自我，一边拔剑，一边问，道：“我见解浅薄？那你说说何为时空？”

    “吾说不出何为时空，但时空便在眼下！”沧桑的声音回荡在封闭的空间，萦绕在空间内所有人的耳边。

    李自成依旧并未拔动巨剑丝毫，被送出空间。送出之时，对着巨剑大喝：“不服。”

    听得出来李自成语气中的不甘和自信，可这又有何用？

    第五位来到巨剑前的青年，长相很普通，表情还有些木讷，留着短短的平头，穿着普通的农家衣裳，但方正的脸庞不失刚毅，眼神清澈坚定。平头青年抱拳行礼，道：“晚辈牛尔，请前辈发问。”

    “为何不杀这些人？”

    “俺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不应该杀不应该杀的人。以前在乡下，我娘亲连狗都不让我爹杀。她说再饿再苦也不能害了生命，何况二狗跟了我们那么多年。”牛尔眼神里写满回忆，缓缓地，道。

    牛尔的话很普通朴实，但却蕴含着最淳朴的，道理在里面。封闭的空间内静了一会，所有人都不开口。直至沧桑的声音再度响起。

    “什么是不应该杀的人？他们是吗？”

    “我概括不了什么是不应该杀的人，但我知，道那些是该杀的人。他们和我素不相识，无冤无仇，那就是我不应该杀的人。”牛尔回答，道。

    “或者我换个方式问你吧，这些人是该救的人吗？”

    牛尔沉思盏茶功夫，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我会尽力而为。”

    “很好。生性淳朴，希望你一直保持这份纯洁的初心，但我觉得你还是不太适合我的剑，你可以尝试拔剑。”

    牛尔伸手握住巨剑的剑柄，巨剑微微震动，正在被牛尔缓缓拔出。剩下的三人都密切地关注着牛尔和巨剑，心思各异。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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